鹿逢逸不明白了好奇道:“娘親怎么可能同她的父母是舊相識?”
這么長時間以來這是小家伙第一次主動同他說話,司鳳別提多激動了,道:“現在的南黎昀皇帝李渝鳴是李蘇澤的后輩,而李蘇澤是你娘親的表弟,當年黎昀有難他們同你娘親有過一面之緣,自然鐘姓不管在南黎昀還是北黎昀都是相當有用的。”
鹿逢逸道:“師爺都說娘親的名字在黎昀不能提,說是怕引起混亂。”
“當然是不能隨便提了,你娘親成仙生命長久的很,而并非人人都可成仙,為了避免不必要的損失,你娘親在黎昀都是只存在于城墻之上的。”
已是壯年的沈沉淵,不似曾經那般生人勿近了,變得柔和了不少。
雖說只有一面之緣,但對于沈沉淵而言鐘聞溪就是值得敬重的。
“你真的是祖宗的孩子?”
“我是鐘聞溪和鹿時深之子,鹿逢逸。”想了想又說:“您可以叫我冬冬。”
冬冬這個名字還是初景陳給取的,不為應景,只為了記住不該被遺忘的。
沈沉淵只要是見過一面的人,他都能記住,眼前的鹿逢逸經過了那段血脈混亂的時期,眼下正是人族孩童七歲的模樣。
不為別的就沖著“鐘聞溪這個名字,在黎昀就沒有人為難鹿逢逸,沈沉淵道:“眉眼果真同祖宗相似,不知道冬冬來南黎昀所為何事?”
仙妖之子哪里能用人族孩童來衡量,鹿逢逸看了一眼司鳳無奈道:“為了躲他,給您添麻煩了。”
有沈沉淵的應允,鹿逢逸倒也是自在了。
沈雪眼中的爹爹可不會這么依著一個“人”?雖說不解可是她相信自己的爹爹。
既然躲不掉司鳳,鹿逢逸也不會在人族久留。
什么東西會讓鹿逢逸能跟司鳳多說幾句話呢?無非是鐘聞溪和鹿時深!
司鳳道:“冬冬你知不知道你的爹爹曾經是三十三重天的萬鹿神君?”
結果鹿逢逸一點不客氣地說:“省省吧,別想著拿我爹爹來跟我套近乎。”
司鳳也是個神君,鹿時深為神君時候的事情可沒有幾個知道的,道:“你爹爹呀當時是在星矢神君的巨幅中第一次看到你娘親的,距離你娘親認識他可有千百年的時間呢,那個時候星矢發現你爹爹紅鸞星動的時候,已經晚了他已經陷進去了。”
“上古時期龍鳳呈祥,那個時候也是我第一次見到麥穗,雖然那個時候她并不叫這個名字,那時候我也不是真正擁有鳳棲梧桐的鳳,可以說我并不是鳳,但是為了那一眼驚鴻我一直在努力。”
鹿逢逸一點不給司鳳煽情的機會道:“后來也是因為遇見了娘親和爹爹他們,你拿到了鳳棲梧桐成了鳳沒多久就又不是了,這個師爺跟我說過的。”
醞釀好的情緒這下也沒有了,司鳳冷冷清清道:“是啊!絞盡腦汁得到了鳳棲梧桐,最后竟然是為了成全麥穗,這也是冥冥之中早已注定的,因果循環嘛!”
鹿逢逸不懂司鳳死乞白賴的賴著自己這么久怎么就突然離開了,看著手腕上泛著盈盈藍光的珠顏含玉,鹿逢逸嘀咕道:“娘親既沒有丟掉有沒有毀掉,反而還給了自己,是為什么呢?”
從那以后許久的一段時間鹿逢逸都沒在見過司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