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呀,灰原同學平時都這么成熟的嗎?”放學后,渡邊嘉檸微微俯下身子,一雙閃著童真的眼睛認真地打量著少年偵探團的三個孩子。
步美揚起腦袋,使勁地點了點頭:“嗯!小哀平時總會說出一些不符合年齡的話。她知道的也特別多哦!上次柯南僅僅是張了一下嘴小哀就看出他扁桃體發炎,有時候還會說出好多生僻難懂的理論知識,還和我們說什么‘你們高年級的時候會學到的’……明明她自己也才讀一年級嘛!不過這個她這個樣子,經常被人以為是個國中生哦!”步美一臉天真地托著下巴,“這個感覺,怎么說的,小哀有點像……”
渡邊嘉檸朝少年偵探團們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像一個成年女子突然變成小孩子了對吧?”
“對!”一直在旁邊思考的光彥一副一點即通的樣子,“就是這個感覺!灰原同學平時都像大姐姐一樣照顧我們,舉止也十分端莊。”一提起灰原哀,光彥的臉上就浮現出若隱若現的紅暈,“她是個特別好的女孩子......”
渡邊嘉檸理了理衣角,隨后拍拍三個孩子毛茸茸的小腦袋:“謝謝啦,你們幫了我大忙欸。”
她起身離去,除此之外沒有多留下一句話。
三個孩子呆愣在原地面面相覷:“我們明明沒有幫渡邊老師什么忙吧?”
“啊嚏!”灰原哀走著走著突然覺得鼻子一陣發癢,大大地打了一個噴嚏。
“沒事吧。”江戶川柯南的目光飄向旁邊的女孩,“感冒了嗎?誰叫你上次明明不舒服也要去看比護的球賽,明明可以看電視轉播的啊。”
“切。”灰原哀揉了揉發紅的鼻子,“你可得了吧,某人對福爾摩斯的癡迷可一點不輸我對比護啊。”
江戶川柯南撇開頭,試圖終止這個話題:“話說,你上次覺得是組織的成員的那個,姓奈秋的女人,后面你還有感覺到她的存在嗎?”話落,他下意識地朝四周看了看。
“沒有,”灰原哀低下頭,“不過可能還在什么地方監視我吧。”
“我覺得她不是組織成員。”江戶川拖著下巴,思考良久才緩緩吐出這一句話。
“為什么這么說?”灰原哀繼續向前走著,臉上看起來波瀾不驚。
江戶川柯南撓了撓頭發,試圖在組織語言:“照你的描述來看,這個女人應該知道你就是變小的宮野志保,可是她為什么不上報組織呢?如果上報了組織,那你現在估計就被抓回去處決了吧?她如果沒說,那沒說的動機是什么,說不定她只是單純的認識你呢?”
“不太可能,”灰原哀幾乎是毫不猶豫地搖了搖頭,“我記憶里沒有這個人,如果她認識我的話,可能是和姐姐有關的什么人吧......!”
灰原哀的瞳孔猛然睜大,深邃的眼睛里是顯而易見的驚恐,她猛地緊緊抓住了江戶川柯南的衣角,江戶川柯南感受到身后那股不尋常的力道,停了下來。
“怎么了?臉上全是汗。”他轉頭看著如驚弓之鳥般的女孩。
女孩把頭低了下去,眼睛緊緊盯著地面,她的嘴唇顫了顫,費了好大一番功夫才斷斷續續地吐出幾個字:“組織的人.......”
“在附近!”
“!”江戶川柯南同樣震驚,轉過身來正面面對灰原哀,“你確定嗎?灰原?”
灰原哀的手捂著胸口,眉頭緊鎖著:“不會錯的,來自組織的,那般掏空五臟六腑的壓迫感......”
江戶川柯南凝視著灰原哀的身后,身后是人來人往的街道,而其中卻沒有任何可疑的人物,路邊停著一輛雪佛蘭,也并不是琴酒的保時捷365A。
“我們快走吧,到時候看情況而定。”江戶川柯南二話不說拉起灰原哀混進人流。
在他們消失的下一秒,雪佛蘭的車窗緩緩搖了下來,里面一抹俏皮的金發微微探了出來,
“他們走了,秀。”
坐在車里的男人帶著一頂黑色針織帽,臉色極為冷峻,他靜靜地點燃了一根煙,零星的火光倒映著他閃著寒光的雙眸。
“我現在還不能和那個茶發少女打照面,剩下的就交給你了,朱蒂。”
“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