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君!”看著面前青年焦急的樣子,宮野明美不禁有些吃驚,明明印象中安室透無論遇到什么都波瀾不驚,他如此著急還是第一次,這讓她也不由得擔心起來,“出了什么事情嗎?”
“你...”
“你這幾天小心一點,”他急匆匆地往她手里塞了一張紙,“立馬收拾好東西,聯系這個人,我去給你換新的住所,然后記得把自己裝扮一下,帶頂帽子或者墨鏡,順便把你手機上的聯系人刪掉,和你妹妹說一聲,之后就不要和她來往了,到新住所之后拉好窗簾,能少出去就少出去。”
“為什么?”宮野明美有些不解。
“因為我的身份現在被重度懷疑,即使我們來往不多,你也曾經暴露在他們的視線下,只要調查一下我周圍突然出現的來路不明的人,找到你只是時間問題,被重新抓回去,那種苦可不是你能承受的......”
安室透似乎沒有過久地久留,囑咐她趕緊收拾離開便打算走人。那些字句仿佛砸在宮野明美頭上,讓她一時間反應不過來。
“等一下,那你這樣不就很危險!”畢竟是兒時好友兼救命恩人,她實在無法生活在明天安室透說不定就會離開的驚惶中。
面前的金發青年轉過頭,眼神堅定而又嚴肅:
“沒關系,保護曾經救贖了我的人的女兒,保護這個我所愛的國家,我無所謂,我的朋友都死了,在警校時期的同學不在了,你知道的,景還死在我的眼前,用他的死來換我長久地待在組織,我已經沒有牽掛了,最后結局是殉職也沒事,只要不要無所作為地死去就好了。”
“而且我不會這樣輕易地把自己交給他們的,所以請先關系好自己吧。”
“報告,我們調查了一下波本的出行記錄,他的確有和日本公安有過來往,而且之前庫拉索的那條短信也證實了,并不是本人發的。”
那個女人踏過倒在血泊里的基爾的尸體,驕傲地走到貝爾摩德面前,得意地揚起了頭:“是誰之前說相信波本來著?貝醬~你這樣要被懷疑的哦~”
貝爾摩德看都不看她一眼,只是看著中了迷藥后倒在自己腳邊的灰原哀。
“我會將功補過的,這是與你無關。”
“誒誒?”那個女人驚訝地看著貝爾摩德腳邊的女孩子,“你竟然把她騙出來了嗎!好厲害!這樣我的眼中釘也就拔掉了呢。”
“我變了個聲音和她說她的某個同伴有生命危險,讓她趕緊出來,結果這個小丫頭想也不想就沖過來了。”
貝爾摩德在手機上打下一串數字,輕輕皺了皺眉頭,果然只要關系到那個小偵探的事情,她就難以冷靜下來啊。
電話立馬就接通了,貝爾摩德把自己的紅唇湊近手機。
“這位警官先生,你要是不在一小時之內趕過來的話,你童年白月光的女兒可能就要被我殺了哦~”
安室透停下了手上的動作,握著蛋糕器皿的手緊了緊。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