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弦月跟著那個人,走在上臺的通道中。
“你的對手是三十八級的魂尊,武魂炎刀,連勝了八場,對手死了六個,兩個斷肢半死,在此之前戰斗了十二場,只輸了四次,你現在放棄還來得及。”
“多謝提醒,但來都來了,當然要打一場了。”
蘇弦月隨口敷衍著他,那個帶路的也沒多說什么。
“行吧,你在這稍等片刻,等大門開了,就可以入場了。”
斗魂場需要時間宣傳一下,多花點時間,來的人越多,他們能賺的就越多,門票錢大把大把的賺。
反正那個血刀的賠率不高,門票錢能回本,還能多賺一筆。
蘇弦月站在門前,等待著,順便熱了熱身。
“三十級的,我應該能打得過吧,算了,大不了露武魂保命吧。”
而及時是在這通道里,蘇弦月已經能聽到外面那沸沸揚揚的呼喊聲了。
“路西菲爾賠率升到一賠四十了,你押不押?”
“誰押他誰傻子,二十七級新人打三十八級,還是血刀?賠率再高有什么用?”
“可,剛剛聽說,有個小姑娘押了他十萬。”
“什么!多少?十萬?金魂幣?”
“是啊,你說,會不會這個路西菲爾,是斗魂場的托?我們...”
這樣的想法只有一部分人才有,其他人則都是半信半疑的,畢竟如果真是托那也太明顯了。
臺上,寧榮榮面色糾結的看著熱熱鬧鬧的觀眾席,還有那嚇人的賠率,心里忐忑不安。
“這個討厭鬼,干什么不好來賭斗,希望別出事了...”
賭斗不像博弈斗,賭斗是建立在生死斗基礎上,也就是說,會死人的。
寧榮榮押了十萬,應該是她身上所有帶出來的錢了,仿佛這樣做,她能安心點。
此時的臺上,裁判已經出場了。
“觀眾朋友們晚上好!廢話我就不多說了,因為大家應該都是聽說了這,索托大斗魂場從未出現過的,二十七級的新人對戰三十八級!”
裁判滔滔不絕的聲音中,觀眾那發自血液的狂熱被喚起,一個個跟打了雞血一樣。
“首先,我們有請大名鼎鼎,連續獲勝八場的血刀!”
在觀眾喝彩聲中,斗魂場上一邊的大門打開,一個瘦削的身影緩緩走出。
他的全身綁著繃帶,應該都是舊傷,一聲精瘦的肌肉,臉又尖又長,和蛇精一樣。
一出來臉上就帶著陰險的笑,全身散發著絲絲縷縷的殺氣。
“然后,有請我們勇氣可嘉的新人,路西菲爾!”
另一邊的大門緩緩打開,戴著惡鬼面具的蘇弦月,邁著優雅的步伐出現。
不同的是,他的手中,拿著一把長劍。
血刀見到蘇弦月的那一刻,眼中出現了自信的笑容。
“我還以為是塊難啃的骨頭,原來是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娃娃,哈哈哈,你家里人知道不?”
毫不掩飾的嘲諷笑容,而且觀眾在看到蘇弦月后,也更加狂熱了。
還用說,見到蘇弦月還是個小孩后,他們覺得血刀穩贏了,他們可是押了一大筆錢呢。
而面對對方的嘲諷,蘇弦月沒有多說什么,手中握著劍,走上擂臺后,靜靜的站在那里,紋絲不動。
“切,嚇傻了?算了,早點結束,本大爺忙著呢。”
血刀掏出武魂,是一把紅色的闊刀,上面燃燒著絲絲火焰。
“我可不會手下留情,就算是個小孩也算你倒霉,死吧!”
裁判一聲令下,比賽開始,血刀就提著闊刀沖上去了。
闊刀上燃燒著熊熊火焰,被他那瘦長的手臂揮舞生風。
一個旋轉跳躍,在空中直直朝著蘇弦月劈下,而蘇弦月還站在原處遲遲未動。
“真就嚇傻了?算了,死吧!”
血刀腦海中出現這個想法,但下一秒,他徹底慌了。
蘇弦月身影一閃,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