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璃月到蒙德可是要花費不少的時間,不過在蒼寒這個路癡的帶領下,他們成功的迷路了。
“蒼寒,你確定這是去往蒙德的路嗎?”
香菱一臉懷疑的望著蒼寒,一開始她就不應該讓蒼寒帶路,現在好了,她一個璃月人,居然在璃月境內迷路了,你說離不離譜。
“啊這,要不我們找人問問路吧?”
蒼寒也是十分的不好意思,他在出發前已經打探清楚了,結果出發沒多久,就迷路了。
“去哪問人,這荒郊野嶺的,哪有什么……”
香菱話還沒有說完,就有一隊奇怪的人馬出現在二人的面前。
這隊人馬個個身穿奇裝異服,為首的的是一個穿著暴露的女子,右眼上還掛著一副面具。
“請等一下。”
看到有人經過,蒼寒連忙攔住了這群人,想要詢問蒙德怎么走。
“請問,蒙德怎么走?”
為首的女子看了一眼蒼寒,淡淡的說道:“朝這個方向一直走就可以見到蒙德的晨曦酒莊了。”
“多謝!”
蒼寒道謝了一句,然后他在眼前這名女子身上,感受到了熟悉的氣息,然后蒼寒的頭又開始疼了起來。
“啊?蒼寒你沒事吧?”
香菱見狀連忙跑過來查看,而身后的鍋巴也是一臉擔憂的看著蒼寒。
“沒事,老毛病了。”
蒼寒扶了扶腦袋,看向了眼前的女子,一臉不善的詢問道:“你是什么人?為什么身上有風的氣息?”
“哦!感覺挺敏銳的,我是愚人眾十一執行官第八席——代號【女士】,你是什么人?”
女士略帶興趣的看著眼前的男人,雖然身上感受不到一點元素力,可剛才的那個眼神卻給她帶來了一絲壓迫感。
“我不過是璃月的一個掌勺的而已,還有我再問一遍,你身上這股熟悉的風的氣息是怎么回事?”
說到這,蒼寒的眼神越發的不和善,蒼寒感覺到,女士身上的氣息,就像是昔日的故友一般。
“你覺得我有必要告訴你嗎?我們愚人眾的事情,還不需要你這個無名小卒來插手。”
女士也是有些不耐煩,要不是因為他們初到璃月,不適合在此處惹是生非,但這不代表什么人都可以對他們指手畫腳。
蒼寒見狀便沒有再說什么,而是直接抽出了背后的兩儀,自語道:“熟悉的感覺,老伙計,戰斗一場或許就能回想起什么事情。”
見蒼寒手持武器,女士背后的愚人眾成員也紛紛嚴陣以待,有手持祭刀的、手持一盞燈的總之武器就是五花八門的。
而香菱見兩方快要打起來的樣子,也是暗道不妙,蒼寒的武藝她是知道的,這一個月的時間,她和蒼寒也對練了不少,可是無一例外,蒼寒基本就沒贏過,最慘的一次還是被他手上那奇怪的武器給刺傷了,于是香菱和鍋巴也是站在蒼寒身旁,準備干架了。
“哼,區區一個火神之眼的小丫頭,也敢插手愚人眾的事情,給我教訓教訓他們。”
女士命令道,身后的愚人眾成員聞言,便手持武器沖了上去。
“多說無益!速戰速決吧!”
一個手持紫色錘子的前鋒軍一馬當先,手中的錘子附著著紫色的閃電,身邊還隱隱的有一層元素護膜。
“這兩個一看就是璃月某個嬌生慣養的少爺小姐什么的,我們也不需要動手了,免得別人說我們以多欺少。”
一個手持祭刀的債務處理滿臉不屑的說道。
其他的愚人眾成員也紛紛附和道。
“鍋巴,噴火!”
看到來勢洶洶的雷錘,香菱立馬指揮鍋巴噴火,而鍋巴也是揉了揉肚皮,然后一口陳年老火直接噴向了雷錘。
“呃啊,糟糕……”
雷錘怎么也沒有想到,他的元素護膜被這只看起來毫無戰斗力的小熊瞬間打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