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香菱吃飯的時候,門口又想起一陣聲音。
“香菱,我們來看你了。”
說完,熒和派蒙便推門而入,香菱看到熒和派蒙也是高興的打了聲招呼,“熒、派蒙你們好。”
“聽說你被愚人眾的人襲擊了,我們特意來看看你。”
派蒙說道。
“現在怎么樣了?”
“嘿嘿,已經好得差不多了,你們蒙德的牧師可比我們璃月的白術靠譜多了,至少不用喝那么苦的藥。”
香菱笑著回答道。
“白術?那是什么人?”
“白術是我們璃月最有名的醫師,也是最黑心的醫師,他的藥講得就是藥到命除!”
說到這,蒼寒是恨得牙癢癢,他去了一個月的不卜廬,不僅欠了一屁股債,而且那藥是正常人能熬制出來的?
“啊?這么恐怖,那他為什么沒有被趕出璃月港?”
派蒙有些驚訝,這種醫師是怎么在璃月港待下去的。
香菱見狀連忙解釋道:“你們別聽蒼寒胡說,白術先生的藥效果很好,只是很苦而已,我之前嘗過一次,真的難以入口,蒼寒他喝了一個月的藥,有些怨言也是正常的。”
說到這,香菱心虛的看了蒼寒一眼,畢竟罪魁禍首就是她。
不過蒼寒并沒有計較這些,而是說道:“所以,之后去了璃月港,得注意身體,不然白術的藥不僅苦,而且還貴的要命。”
聽到這,派蒙有些害怕的對熒說道:“熒,看來我們之后去璃月港要少和這個叫白術的家伙打交道了。”
“阿,阿嚏~”
璃月港不卜廬里,正在熬藥的白術打了個噴嚏,脖子上的長生問道:“白術,你不會感冒了吧?”
“呵呵,我身為醫者,怎么可能感冒,也許是哪個吃不了苦的人在背后說我呢。”
白術笑了笑,并沒有太在意,反正每天都有人抱怨他的藥太苦。
畫面回到蒙德大教堂內,熒看著蒼寒和香菱問道:“你們打算什么時候回璃月?”
“明天就出發,我們這次只是來找食材的,本來昨天就已經準備返程了,結果出了這么一檔子事情。”
蒼寒既無奈又愧疚,如果之前他沒有那么沖動殺死那個債務處理人的話,香菱也不可能受傷,他們也不會晚一天出發了。
“請仙典儀不是還有一個月嗎?你們這么著急走的嗎?”
面對派蒙的疑惑,蒼寒有些不好意思,于是便求助香菱,香菱也是瞥一眼蒼寒,一臉無奈的回答道:“這不早點回去,我們還需要準備一些事情。”
“原來是這樣,那明天我們一起去璃月吧,這樣也有個照應。”
派蒙提議道,而蒼寒也同意了,正好缺一個向導,這不就有一個免費的苦力送上門來,不要白不要。
在蒼寒同意后,熒和派蒙便離開了西風大教堂,她們說她們沒錢了,要多賺些摩拉,好當做路費,至于為什么沒有摩拉了,可能也就她們知道了。
就在熒剛剛離開了時候,蒼寒突然想起了什么,驚呼道:“不好!”
這一喊,把香菱和鍋巴嚇了一跳,香菱詢問道:“發生什么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