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川新之助。”一個男人騎著一匹白色的戰馬,頭戴銀灰色鎧甲,俯視著眼前的男人。
“是你。”男人正是智子的父親,此刻的他完全不是往日農夫的樣子。
“終于找到你了。”馬上的男人從腰間丟出一把武士劍。“給你。”
“業澤。”石川新之助接住武士劍,拔出寶劍,看著這把多年未見的劍道,“好久不見。”
“石川新之助,你曾經是京都劍道的天才。你本來擁有一片光明的前途,為何和我作對?”銀甲男人看著石川新之助道。
“這世道病了。”新之助笑道,“我為何要為這世道屈膝?”
“你帶走的是吾的妻子,為了讓你們離開,大宗師竟然公然與我作對。”銀甲男人嘲諷道,“你們可真是師徒情深啊。”
“牙美子不愿意嫁給你。”新之助舉起手中的劍指著男人,“而我,也愿意為了牙美子而戰。”
“哦?”銀甲男人笑道,“你這把握了十幾年鋤頭的手還能舉起劍嗎?”
“我仍然是大宗師最得意的弟子,大宗師是京都劍道第一。”新之助又握緊了亞澤,“而你不過是大宗師不愿意收的弟子罷了。”
“石川新之助!”銀甲男人憤怒道,“你知道我是誰嗎?”
“我當然知道你是誰。”新之助笑道,“立花家的公子,不應該是家主了,立花遲早。”
“你!”立花遲早看著新之助這副怡怡然的樣子忍不住憤怒。“你算什么東西!膽敢直呼我的名字?”
“你不過是依靠你立花家的勢力罷了。”新之助一語直戳立花遲早的痛點,“你逼迫大宗師收你為徒,你讓無利不起早的橘氏把他們的女兒嫁給你。”
“你!”立花遲早憤怒的打斷新之助的話,“你住嘴。”
立花遲早勒緊馬繩,披滿戰甲的戰馬立刻抬起了前腿向石川新之助沖去。
石川新之助立馬握著亞澤躲開,立花遲早見狀立馬腰間的武士刀砍向石川新之助。
石川新之助連忙抬起亞澤想抗住立花遲早的攻勢,立花遲早的攻勢雖勇但抗過去之后必然能找到破綻。
“殺!”然而變化來的突然,昔日大宗師的佩劍在立花遲早的刀下仿佛一片樹葉一樣脆弱。
武士刀砍斷了亞澤,順勢一起砍下了石川新之助的頭。
石川新之助的頭滾落,一路滾到立花遲早的馬腳下。
“收起他的頭。”立花遲早收回自己的刀,看著石川新之助臉上凝固的驚訝,嘲諷道,“愚蠢的家伙,我早就說過了,你已經握不住劍了。”
“是。”隨從門領命,將石川新之助的頭裝進了匣子里。
“我們走。”立花遲早笑著轉身,在腰的另一邊還別著一把武器。在轉身的一瞬間,就著月光,隱約看見用刀刻的兩個字:亞澤。
在另一邊,石川牙美子等來的不是外出的丈夫,而是一群裝備精良的武士。
“大小姐。”一個陰陽師從一群武士中走了出來,他的衣服右胸口上繡著一個‘橘’字。
“橘氏?”石川牙美子看著男人一臉嚴肅,“你們找來了。”
“大小姐,老爺一直很想你。”陰陽師笑著開口,笑得像招財貓一樣平和,但牙美子知道,他不是個簡單的人。
“安倍大人。”牙美子看著男人開口,“你莫要再說這樣的話了,你會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