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
白沉香一個沒忍住又笑了起來,真的是……有點拿這家伙沒辦法。他那人畜無害的書生外表之下,似乎總是藏有一些小邪惡的魅力還是什么。
“坐下!”
白沉香沒什么好辦法,就開始女王似的發號施令了。
趙誠就坐下在她旁邊,想了想,自己倒了一杯酒喝。
白沉香伸手過來理順了一下趙誠的頭發,忽然柔聲道:“阿誠……”
臥槽這不禁讓趙誠有些雞皮疙瘩。
白沉香道:“我想辦法放你走,給你錢……將來你能考起嗎?”
趙誠神色古怪了起來,“不用給我錢,只要放我回去,十年內我必然在廟堂有一席之地。前提是連李建由一起放,不是我喜歡他,而是扣下這個人會害死你的,我不想你和王英一樣的玩死。我知道你們不一樣。”
白沉香呆了呆,自己騙自己的模樣問道:“那時你會來娶我嗎?”
“不會,那會影響我的前途。”
趙誠果斷搖頭,“如果我不看重前途就不會去考,會留在這里跟著你做山賊。講道理,我做山賊肯定比你行,一年之內我就能吃掉周圍山寨,讓天下土匪都來聞風投靠。”
“你……你說點好聽的會死啊。”白沉香有些氣惱的跺腳。
趙誠道:“好吧我不會娶你為妻,但我不會忘記你,會來找你。我和唐逸最大的不同在于我說了算,不是妻管嚴。我會把你帶在身邊,生幾個娃,讓你給他們喂奶……臥槽。”
這次說不完被她一掃堂腿撩翻在地上,趙誠就此不鳥她了,她簡直和系統一樣碉堡……
小廳堂內,那個疤面漢子坐在王英身邊,他正是昨天在山下親手殺死李建由護衛的人。
這人抱拳對王英道:“大當家和白沉香之間的矛盾累積日深,又觀今日早晨形勢,恐怕是遲早會爆發的。”
王英坐著一張名貴虎皮,又環視周圍廳里的一些布置少頃,陰沉著臉道:“我王英素來和她井水不犯河水。被官府通緝,亡命天涯四處作案,顛沛流離這些年,好容易在這里有了這片基業,讓老子很舍不得,否則怎容她白沉香活到現在,早應該先奸在白刀子進紅刀子出了。但是……”
就此王英冷嘆了一聲,不言不語。
疤面漢子抱拳道:“當斷不斷必受其害。既是遲早會爆發,大當家受到昨晚失心瘋影響,現在已經有了些質疑的謠言,持續下去對我等不利,既然避不了,則早斷早了。”
王英摸著下巴看他少頃道:“對此你可有計較?”
“吾有一計可破那白沉香。”
疤面漢子嘿嘿笑道:“只需給予我十人,午間和晚間設下鴻門宴大吃大喝。早晨觀她已經在防備,所以她和她的心腹都不會食用酒肉,待得咱們吃飽,他們餓著肚子沒力氣,還糾結于我們是否會下藥時,我帶十刀斧手齊上陣,擊殺白沉香和她心腹,剩下的也就問題不大了。”
“聲東擊西,故意像是下藥,實則是餓他們,果是妙計。”
王英不禁拍案叫好,隨即卻又噓噓道:“哎,我也不想這樣的,那白沉香大腿和奶那么美,人那么好看,卻是要香消玉損,可惜啦。”
“大丈夫何愁無女,只要除掉白沉香,山寨全歸大當家作主,到了那時候無數良家婦女供您享用,好歹也算彌補了遺憾。”疤面漢子道。
“行,今次我就用白沉香和那小雜種的心肝,做一碗醒酒湯。”王英冷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