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們不好意思,今天有點事只有一更。明天恢復兩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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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傅,咱們這是開往哪里打仗去?”
小虎頭騎在鬼腳七的脖子上,如同小猴子一樣的看著遠方尋找敵人,沒找到什么敵人,她只是覺得這是高瞻遠矚,還覺得:世界好大啊。
“我也不知道,出來溜達一圈咱們就回去,咱們不是騎兵,走不遠。”
趙誠有些難過的搖頭。這就是現實,這只禁軍已經不是騎兵了,經歷了溪山之戰后,存活下來且沒跑的戰馬,僅僅有六十三匹。
就連軍官也沒有馬了,六十三匹全部被趙誠下令,投入到了偵查和傳信兵小隊使用。
沒留下一匹自己享用,這不是趙誠公正,乃是因為趙誠是個弱雞,不怎么會騎馬。后世去旅游的時候騎過一次,結果那匹馬不但不跑,還不走,停著,側頭用一只大眼睛瞅著趙誠,嚇得趙誠心口薄涼薄涼的。
那就是唯一的一次騎馬經歷。
騎馬是不能騎馬了,除非等那匹系統定為賤馬的灰頭小寶生出來。
“一二一……一二一。”
沒有馬的軍隊是跑不遠的,趙誠領著這些人很猥瑣的在池州城周邊三公里以內做機動,素質訓練。
喊一二一能解決他們的整體性和紀律性問題,至于在太陽下跑步,能解決一些體能和意志問題。
至于大家最關心的接下來怎么打?
他們倒是可以問趙誠,然而趙誠問誰去,說的我知道這事似的……
“什么!他把董平等主要軍官、當著幾萬人的面殺了!”
這個消息很快匯報到了州衙里面。
池塘邊,正在一顆樹下喝茶對弈棋局的兩位上官、黃文炳和蔡攸不約而同的神色古怪了起來。
蔡攸不置可否,頗玩味的心思看著黃文炳,等著他的反應。
黃文炳無比尷尬又惱火。
在當時,面臨趙誠那藥丸書生的逼宮勒索時,黃文炳專門問了“你不會把他殺了吧”,趙誠回答“不會”。
當時黃文炳就想“信你才怪,但不信你也沒什么好辦法”。
現在,他把董平殺了,不止如此,除了畢世靜外,幾乎所有的中高級軍官都被干掉了,甚至董平的親兵營二十幾人,也一言不合被如同牲口一般的處決了。
就是處決,那不是審判。趙誠不是法官也沒那權利。
總體上這已成了事實,黃文炳對那藥丸書生已經不抱有任何希望了,唯獨,打贏了就是正義。品性不端的人見過太多,也不多他一個,這小子是揚刀立威,希望他不要亂了軍心就行。
無為軍剿匪倒是沒有時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