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前的政治動彈張叔夜沒被波及,是現今存活下來唯一的一個右司郎中兼戶部侍郎,頭上又沒有中書侍郎,也就默認為主持右司工作的沒有宰相頭銜的常務副宰相了。
事實上依照政治規矩,老張職位看著不高,那是因為要等理由。大宋規矩是沒有進士血統的人若非特殊情況不能登上廟堂,所以就是等,等張叔夜解決池州問題進而解決財政危機,或者是等考起。而歷史上他就是大觀年間才正式獲得同進士血統的,也就是說,張紀?她老爸很可能會和趙誠一起同科攜帶官職參加考試。
扯遠了。
現在,這位原本是杭州知州、兼任兩浙路提刑官的張商英忽然離開杭州,臨時掛左司郎中進池州。這就說明他是代表蔡京而來的,絕對不是代表張叔夜。
“大人……”
堂兄趙青明忽然進來了,“知州大人召見您過去,說是朝廷特使張商英相公點名要見您,快些過去吧?”
趙誠遲疑少頃起身道,“不,我暫時不去,趙青明,你去匯報說沒見到我,明白我意思嗎?”
“你你……”
趙青明險些跳腳,“這乃是特使張商英相公召見,你又想開小差啊?”
“政治趨勢有變,我也弄不清楚張商英此行目的是什么,所以我得先去見張紀?先生一面,這很重要。”
趙誠這不是建議,一副你看著辦的樣子就離開了……
急急忙忙的來到巍山書院。
張紀?正處于講壇之中,卻忽然發現趙誠一副很急切的樣子,出現在了窗口附近圍觀。
張紀?一想,他那么忙又那么怕冷的人,有興致于飄雪情況下出現在窗口,絕對不是為了看美人講課的,于是微微一笑,對學子們適當交代了兩句,又道,“本師去去就來,你等不可喧鬧。”
說是說不要喧鬧,卻是馬上有人帶頭起哄,小趙那個學堂二流子竟是在窗口出現一下,就把講課的大美人拐走了,哪能不是八卦呢……
出來走到院落的一邊,張紀?關心的問:“怎么了?”
“張商英到池州了。”
這是趙誠的開場白,讓張紀?皺了一下眉頭。
趙誠接著又道:“關于他這個人的過往,學生了解不多,還請學生解惑?”
張紀?也知道他的意思了,遲疑少頃微笑道,“嗯,關于他紀?還真的知道不少,看似你挺急的,那就簡單找要緊的說一下好了。他這人,脾氣大,學問大,心眼小,人品正直。這便事我對他的總體評價。”
趙誠不禁微微一愣,覺得她描述的很形象,因為在后世也能找到不少類似的形態,大抵就是后世微薄上的那些大V評論家什么的,基本誰的風頭大就噴誰的那種,還尤其玻璃心一些。
簡單的說就是噴子,大抵就是自恃有點學問銷量又不大好、還經常狂批網絡小白文學、又受不了任何一點反駁意見、一受就竭撕抵里的那種形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