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瑞面對的黑尾蝎見福海打殺了同伴,它無心再戰,掉頭朝來時的山坡爬去,想進入山林逃走。
景瑞哪能讓它走,跟在后面扯它的腿,拿鼎撞擊蝎子尾巴。大嘴巴、九斤雖然還在僵持,只要找到機會拿下黑尾蝎,問題不大。這邊已經不用擔心了。
景天、福海在蜈蚣身體兩側,福海被蜈蚣爪子抓著了衣服跟景天一樣。
蜈蚣龐大身軀側立,尾巴跟毒牙同時攻向福海,福海起鼎迎擋毒牙,只聽“咣當”蜈蚣的頭被震開,巨大尾爪其中的一個抓向福海后背,抓爛衣服,在福海后背劃了一條血槽。
景天趁機舉鼎猛砸蜈蚣身體,藥鼎落下,在蜈蚣身體甲殼砸出了個深坑,沒有破。
蜈蚣倒下身軀,疼的扭頭擺尾。景天跳上蜈蚣背,照著坑繼續砸,殼甲破開,露出了白色的肉。
蜈蚣巨疼,搖晃著頭部,被砸開的身軀往后,卻沒了劇烈的活動,只剩爪子深深扣在泥土夾雜碎石的地上。
福海后背鮮血流下來,忍著疼掃斷兩條蜈蚣腿,脫困走到蜈蚣面前。正面對著它。
景天朝前走了幾步,在晃動厲害的地方停下來,舉鼎猛砸,看見了白肉收手。
蜈蚣想翻身,只是受傷往后的身軀不聽使喚了,只剩前頭還在拼命搖擺。
景天走幾步就砸個坑,剛出現時威風八面,現在狼狽不堪的大蜈蚣翻不了身只等挨宰。
景瑞解決了黑尾蝎,過來幫忙。福海坐在一旁,吃了療傷丹藥,景瑞給他背后敷上療傷藥,一條血槽,傷口醒目啊。
蜈蚣的后頸被砸后,它的頭已經抬不起來不能擺動了,毒牙在地上咬合,挖出了兩個坑。
景天不歇息,走到蜈蚣頭部,掄鼎砸蜈蚣的頭部硬殼。直到頭殼破露出白肉夾雜碎殼,才停手。
蜈蚣兇威不在徹底不能動彈了,只是尾爪還在舞動,后面的爪子很不協調的還在兩邊爬,卻掙不動前面龐大身軀。
大嘴巴、九斤也過來了,累的夠嗆。其實,他倆解決蝎子應該用不了這么久,力量雖不如景天、福海,但對付黑尾蝎足夠了。只是沒有經驗,缺乏信心,關鍵沒有福海一往無前的猛勁。
幾人坐在地上喘氣,大嘴巴抓起身邊的泥土朝福海丟去:
“總是嚎著要打兇獸,這回舒坦了吧?”
“舒坦,爽!哎喲……”福海也抓把泥土回敬大嘴巴,哪知動作大扯著了傷背。
“你們倆個真是慫,九斤就不說了,大嘴巴你的鼎都趕上黑尾蝎的重量了,半天都解決不了,你在逗蝎子玩呢?”福海兩手撐地說道。
九斤不留情面道:“我們只是不想背后被開個血槽。”
景天沒有說話,起身找九斤要了調料,走到大蜈蚣邊上,撿起之前打斗蜈蚣的斷肢,朝火堆走去。
景瑞去撿蝎子的軀體,大嘴巴、九斤也跟過去。蝎子堆在蜈蚣旁邊,然后都圍著火堆烤蜈蚣腿。
福海拿起蜈蚣腿,架火上烤了一會,拿出來敲開殼,灑點調料,熱騰騰的白肉帶著調料香味,咬了一口:
“啊,真香。九斤,剛才打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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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打掉了一只蝎子前夾,快去撿來。”
“烤蜈蚣腿不錯,就是沒有酒啊。”大嘴巴滿臉遺憾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