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過之際,手中巨斧抬起再次一記橫劈,藍衣人高高躍起,反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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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中直直擊下一掌,宗衍巨斧用老,也只得抬起一掌對擊而去,雙掌這般一對上,宗衍承受不住力道,直接單膝跪下,一口鮮血吐出。
藍衣人得勢不饒人,再次連連擊打數掌,宗衍雖然努力抵擋,可依舊身中數招,最終只得在巨斧的支撐下勉強站立,身體也因傷勢而顫抖起來,口中喘著粗氣,目光緊緊盯著藍衣人,暗道:“此人雖也是玄靈四品,但實力卻比那四品黑衣人強過一絲,而且對戰經驗也是豐富無比。”
而藍衣人眼見宗衍有些撐不住,倒也不著急了,緩緩走向宗衍,后者頓時覺得壓力倍增,感覺全身被一股氣勢穩穩壓制。只是若要束手就擒,那是絕無可能的,宗衍口中發出一聲大喝,稍稍減緩壓制住自己的氣勢,手臂一動,再次提起噬天斧,直直沖去。
待靠近藍衣人不遠之處,巨斧再次豎劈,藍衣人這次并不躲閃,反而雙手合十,正好將噬天斧夾住,再一使勁,巨斧便從宗衍手中脫落而出,隨后彎腿沉腰,一掌貼在宗衍胸前,口中大喝一聲:“千機爆。”
話音落地,宗衍口中鮮血再現,但身體依舊站于原地,待藍衣人收回手掌之時,宗衍卻是開始緩緩癱下,同時感覺全身五臟六腑正不斷受到擊打,似乎有一活物在體內橫沖直撞,內臟猶如爆裂一般,劇痛無比。
藍衣人不理會倒地的宗衍,拾起噬天斧,雙手在斧身細細撫摸觀摩,口中不斷發出贊嘆:“好東西,確實是個好東西,想必價值必然不低。“
說罷,抬起頭來,雙眼透著兇光,對宗衍道:“小子,本來我此行是受人之托只廢你雙手,但現在,怕是得要你的小命了,你要怪就怪你命不好吧,沒有實力,卻擁有神兵。今天本團長就教你一個道理,叫做財不露白貴不獨行。”
宗衍沒有理會藍衣人的嘲諷,只是死死的忍住劇痛,過不多久,還是見疼痛不減,頓時一陣惱怒,雙手不斷擊打在身體各處,似乎要將體內之物打死一般。
而宗衍每擊打一次,口中便是一口血跡流出,這情況,似發瘋了一般,藍衣人見到此狀,臉上頓顯得意之色,口中道:“小子,本團長這記千機爆的滋味如何?千機爆攜帶的靈氣會沖擊你體內五臟六腑,雖然持續時間不長,但足夠讓你失去再戰能力了。你這般拍打自己,是忍受不住打算自盡了嗎?哈哈,你若早些明白你我之間的差距,又哪會受到這般痛苦嘛。”
“你可真是噪舌。是后娘養的吧?”宗衍口中斷斷續續回應。
突然被宗衍這番辱罵,藍衣人臉上得意之色頓失,這番話,似是正好說中此人痛處,聽來極為刺耳。
“臭小子,找死。”說罷,身形移動靠近宗衍,左腳一腳踢在宗衍腹部,后者無力躲閃,身體直接向后倒飛而去撞在大樹之上。
從樹上跌落下來,宗衍也顧不上疼痛,立馬盤膝而坐,調息體內靈氣,只感覺體內靈氣散落不堪,無法連成一線,一時間也完全無法再次恢復體力,此番結果確實如藍衣人所言,沒了反抗之力。
見到宗衍不死心還欲調息反抗,藍衣人口中蔑視而笑,緩步走向宗衍,道:“小子,就算讓你有時間恢復如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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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下場還會是一樣,若是以往,我倒也不介意讓你恢復,因為我喜歡看著無力之人的各種掙扎。不過現在嘛,畢竟是殺人越貨的事,還是趁早解決的好。”
難道自己真要命喪于此了?宗衍心中也是極為急切,此時,時間便是最為緊要的東西,只要給自己足夠的時間恢復,縱然打不過面前之人,但要逃走,應該還是有一線生機的。想到此處,宗衍突然滿臉遺憾道:“真是天要亡我,若不是今晨我修煉那四星武技耗費諸多靈力,我此番又豈會如此輕易敗于你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