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德里奇將自己的行李箱放下,一步一步的走向三人,說道“怪你們自己倒霉,我今天心情很不好”
“喂,你”
“啊啊”
“啊啊”
一分鐘后,奧德里奇略帶失望的從巷子里走出,前往公共廁所。
“安德莉亞不在半徑10公里的范圍內。”
而巷子里,三個壯漢暈倒在地,每個人的右臂都被扭成了麻花,左腿也折成不可思議的角度
奧德里奇無疑下了重手。
生理現象抑制下去后,他上了一輛停靠在街邊邀客的馬車,對車夫說道“往北走20公里。”
“好的。”
車夫有點奇怪客人的要求,也不說去哪里
不過給錢的就是大爺,20公里可不算小生意,他一揮馬鞭,驅趕馬匹歡快的向前。
圖勒作為中部偏北的城市,地處平原,道路不像斯普爾齊一般高低起伏、曲折難懂,整個城市的道路網絡就像方格紙一樣,橫平豎直,只要抓準方向,幾乎不會迷路。
所以奧德里奇說往北走20公里,車夫駕著馬車上了威靈大街,一條道走到黑即可。
奧德里奇坐在馬車上,把玩著忠誠的莫托,心情沉悶。
“目前也只能依靠這種笨辦法了。”
一個一個區域的摸,直到找到安德莉亞的痕跡為止。
照理說,安德莉亞如果是從圖勒車站出來,也會留下一些氣息,但忠誠的莫托沒有捕捉到,只能說明最近兩天安德莉亞沒有出現在車站附近。
迪倫將簡單的行李放在地上,摘下帽子,問道“黑曼巴先生,我們現在去哪里”
桑德蘭瞪了一眼遠處打量自己的人,看著對方移開視線后,說道“等導師先生的指示,我們先找地方安頓下來。”
“好。”
桑德蘭和迪倫登上一輛馬車,讓車夫送他們去附近評價較高的旅店。
下車時,桑德蘭正準備掏錢,卻“咦”了一聲,從口袋里掏出一張黑色的小卡片。
迪倫也看過來,低聲道“是導師先生”
桑德蘭咧了咧嘴,不可置信“什么時候”
旋即他苦笑一聲,從以前開始就是這樣了,導師先生的能力哪是他能揣測的。
他穩定心神,和迪倫一起內容
“在弗朗區住下,靜待。”
弗朗區
桑德蘭對車夫問道“這里是弗朗區嗎”
車夫點頭。
“還好。”桑德蘭松了口氣,和迪倫走進這家名為金莎的旅店登記入住,為了溝通方便,僅開了一間房。
到下午6點時,奧德里奇已經使用了3次忠誠的莫托,仍然沒有找到安德莉亞的痕跡。
他隱隱有些心焦
“雖然蘇雷亞之前滯留在圖勒,但現在不一定,安德莉亞是否真的在圖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