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恒兒恪守婦道,但保不住這些男人使卑劣的手段來強迫恒兒。
想到他的愛妻有可能會被其他男人欺負,他的臉頓時陰沉的可怕,心中也更加堅定帶她一起離去的想法。
沒有他的保護,他的恒兒一定會遭到其他男人的欺負,與其這樣,不如讓他一直保護她。
再次走到桌子前,永恒望著最后一杯茶水,眼底泛起了幽光。
“田姐姐,請喝茶。”
永恒聲音輕緩,語氣溫柔,可在田玉芳聽來卻是不懷好意。尤其趙永恒稱呼她為‘田姐姐’,而不是‘高夫人’時,她更加確信趙永恒對高源也是有別的心思,這讓她瞬間醋意大發。
“啊!”忽地,一聲吃痛聲在屋中響起,隨即是一道茶杯落地的破裂聲。
“恒兒!”
“恒兒妹妹!”
兩道男人關心的聲音響起。
嬌嫩的手背上一片水漬,上面還冒著絲絲白色的霧氣,可見茶水的溫度不低。
高源立馬走到她面前,“恒兒妹妹,你……”想要觸碰她的手觀看傷勢,卻被躲了過去。
永恒雙眼含淚,表情痛苦,“我……我沒事。”
“恒兒,快過來,讓為夫看看。”柳青急的半個身體都快掉下床。
永恒聽話的走過去,口中還在安慰,“夫君,我沒事,是我自己不小心,沒有拿穩茶盞,不關田姐姐的事。”
柳青看著嬌嫩的手背上被燙的一片通紅,立馬急的喚丫鬟前來,“人呢?都死哪去了,少夫人被燙傷了,快去拿燙傷膏來!”
這邊柳青急的為永恒上藥,而另一邊,高源卻憤怒的盯著眼前清秀干練的女子,“為什么要這樣做?”
恒兒妹妹做事一向穩妥,他不相信她是自己打翻茶盞。
再者,若是自己打翻,茶杯必然直接掉落在地,萬不會傷及手背。
“沒有為什么,我就是看不慣她怎么樣?”田玉芳沒有狡辯,干脆利落的承認了。
高源怒極,“田玉芳,你怎么會如此狠毒?恒兒妹妹又沒有得罪過你,你為什么要傷害她?”
“我狠毒?”田玉芳被他傷到了,眼淚在眼眶打轉,“高源,你現在為了這個女人,竟然這么對我!”
“你對一個無冤無仇的人都這么狠,不是狠毒是什么?”高源也是頭一次見到這樣心狠的田玉芳。
田玉芳抹了把淚,“高源,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還愛著趙永恒,今天來柳家也是為了看她吧。”
“你胡說什么?”當眾被人揭開心思,高源忙急著否認,隨后看著床前愣住的兩人,忙解釋道:“柳兄,恒兒妹妹,你們別誤會,我……”
“哼!敢做不敢當!”田玉芳也是豁出去了,“你敢說你對趙永恒沒心思?如果你不愛她,為什么要私藏她的畫像?”
上次她只是在書房無意中發現那張畫像,拿出來看了看而已,他就朝她發火。
“田玉芳!”高源恨不得立刻堵住她的嘴。
永恒羞惱的低著頭,死死咬住下唇。
當著自己的面,聽到別的男人在打愛妻的主意,柳青臉色已經黑沉如鍋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