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二叔,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你去辦。”永恒眼底散發不知名的光。隨后將計劃告知他。
……
永恒回到柳家,已是夜晚。
剛踏入大門,就有幾個丫鬟迎了上來,“少夫人,您可算回來了,少爺他快要不行了,您快去看看吧。”
不行了?
如果是,那真的太好了!
永恒沒有拆穿她們的話,抬步跟了過去。
走到東院門口,就聽到里面傳來柳青的發火聲。
“沒用的東西,還不把少夫人喊過來,快去!”
“你們這群廢物,一個個都在看我的笑話。現在恒兒不要我了,你們是不是都在背后笑話我?”
“奴婢不敢!”一群仆人跪下來。
永恒皺著眉頭走進去,今夜,她就徹底了結這一切。
聽到腳步聲過來,柳青正要發火,卻在看到那人的面容時,立馬轉怒為笑,像是換了一個人似的。
“恒兒,我的愛妻,你回來了!”柳青猶如枯樹的身體坐在床邊,兩眼如餓狼般盯著進來的女子。
永恒冷著臉望向他,“他們說你快要不行了?”
“恒兒,是我不好,騙了你,我也是太想你了,許久沒有見到你,我想你想得發瘋。”柳青伸手,想像以往一般握住愛妻的柔荑。
永恒卻沒有過去,直直的站在那里,臉上滿是冷淡。
柳青望著愛妻面上的疏離,心痛的難以復加,“恒兒,你為何要如此對為夫?難道為夫不夠愛你嗎?還是為夫哪里虧待了你?”
自從她嫁給他,他恨不得把全天下最好的東西擺在她面前。
以前他們是那么的恩愛,可為何如今都變了?
僅僅出去數月,就完全不將他放在心上?
還是說她在外面有了別的男人?移情別戀了?
想到此,柳青又陷入了瘋狂中。
永恒見他突然變了副臉色,里面好似夾雜著心痛和背叛,瞬間很無語。
這人腦子有病,而且是很嚴重的那種。
“你要是沒事,我就先走了!”她可沒時間和他糾纏。
柳青當然不可能放她離開,忙讓丫鬟把門關上,后又痛苦的說道:“恒兒,為夫許久未見你,難道你也不想為夫嗎?還是說你在外面真的有人了?”
永恒看到緊閉的門,臉色沉了下來。她回望那個滿眼幽怨望著她,恨不得立刻讓她死,好給他陪葬的男人,嘴角勾起無情的笑容,“你說的沒錯!”
“什么?”柳青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
永恒繼續道:“你說的沒錯,我出了柳家,才發現外面真的很好,健康英俊的男人有很多。他們不僅有健康的體魄,更是有健康的心靈。”
一段話,句句不離‘健康’,這是柳青奢望而不得的,又是他極為痛恨的。
殺人誅心,不過如此。
果然,柳青臉色大變,好似要殺人般,“恒兒,你可知你這番話,有多傷為夫的心?你這是想要為夫死?”
“沒錯!”永恒冷笑望著他,“你要是真的死了,那我就解脫了,再也不用和你這個病癆鬼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