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依照他強悍的破壞力,他們一鎮子人都要遭殃。
剛這樣想,就聽到街道旁的一戶人家傳出陣陣嬰兒的哭聲。
這聲音立馬吸引住了衡溫瑜,只見他突然定住了。
“不好!”
太監大部分最是厭惡嬰孩,永恒忙向其沖去,想要阻止他徒增殺孽。
果然,衡溫瑜便向屋舍而去。
永恒終于在他一掌擊碎大門,剛要跨進去之時,一把拉住了他。
“衡溫瑜,你發什么瘋!快醒醒!”
衡溫瑜滿臉陰狠,赤眸溢滿了殺意,卻在目光觸及她的面容時,消散于無。
他的神志瞬間清醒,赤紅色的眸子也逐漸褪去。
“你這個瘋子!”永恒見其恢復正常,忙將他拉走,以免嚇到人家。
衡溫瑜望著他們相連的手,空落落的心升起了暖意。
“說吧!怎么回事?”
兩人來到了酒館隔壁,也就是衡溫瑜自己置辦的產業門口。
衡溫瑜淡淡道:“時陽冰帶人攔殺咱家。咱家一時間沒控制住。”
“你殺了多少人?走火入魔多長時間?”永恒望著這個燙手山芋,很是頭疼。
衡溫瑜回道:“不清楚!剛才發生的事,咱家都忘了。”
他沒說謊,清醒過來后,便是看見她的身影。之前經歷了什么,他確實不知。
他只知道時陽冰膽敢要劫殺他,那他必然不能留他。
“行了,你去換身衣服吧。”濃郁的血腥味,撲鼻而來,永恒忍不住捂著鼻子。
衡溫瑜面露嫌惡,“咱家今日一定要宰了時陽冰!”
他去換衣衫去了,永恒便回到酒館,歇了一會兒。
衡溫瑜又換了一身白衣,見她在屋中沒出來,便要了幾壺酒。
小六子認識他,忙熱情的招呼著。
不其然,又得到很多金元寶。
小六子樂的不行,這個爺太大方了。
衡溫瑜嘗著熟悉的酒香,臉上露出一抹笑。
喝完幾壺酒,小六子又忙拎了兩壇酒過去。
這時候,永恒走了出來,蹙眉道:“等會還要看戲,喝那么多酒做什么。”
“看戲?老板娘您要去戲樓看戲?”小六子好奇問了一句。
永恒敲了下他的頭,“多事,還不去招呼客人。”
“得嘞!”
衡溫瑜放下酒盅,面帶微笑,“咱家陪你去。”
兩人向外走去,酒館的客人都在議論此人的身份。
小六子已經被衡溫瑜的金元寶收服了,便道:“還能是誰,有可能是咱酒館老板娘的未來夫婿。以前他可是天天來捧場。”
這一句話,瞬間傳揚了出去。
兩人向破廟走去,那里是葉問天的落腳地。
云七七和孫子晉怕是已經到了那里。
在路上,永恒還沒有開口。衡溫瑜便將他在京城之事都說了一遍。
“你成攝政王了?”永恒倒是有些驚訝。
古往今來,太監之身能混到攝政王之位,真的是鳳毛麟角了。
衡溫瑜點頭,目光深情的看著她,“有了權利,咱家以后可以更好的保護你!”
那目光看的永恒很不自在,她不明白,這個太監為什么對她情有獨鐘?
她可不信什么一見鐘情,那純粹是見色起意。
這樣想,她便直接問了出來,“你為何要如此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