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鼎銘見到她,惱怒不已,“冷秋水她怎么會在這里”
“奴才不知”那小太監忙回道。
蕭鼎銘想到了什么,臉色一變,“難怪琉羽會被雷劈,原來都是因為冷秋水這個妖孽。”
一個不知道從何處而來的冤魂,附身在他后妃身體上。
這般妖孽被雷劈也是理所應當。只是苦了琉羽,竟然被牽連。
蕭鼎銘讓人將冷秋水押回冷宮,隨后招太醫過來為花琉羽二人診治。
索性兩人只是暈過去了,其他都無礙。
三日后
永恒睜開眼,望著四周陌生的擺設,便知道這不是她的住處。
聽到動靜,外面走進來一個宮女,“姑娘,您醒了可感覺到不適”
“你是誰這里是何處花琉羽呢”永恒一口氣問了很多話。
而那宮女也都陸續回道“回姑娘,奴婢是伺候您的喜鵲,這里是皇上賜給您和花總管的府邸。而花總管至今未醒,還在昏迷中。”
聽到花琉羽還沒有醒來,想到他緊緊護住她的樣子,永恒心中有些難受,“快帶我去看看他。”
“花總管就在隔壁房屋,奴婢這就帶您前去。”喜鵲說完,便帶她向隔壁屋走去。
踏步而進,永恒望著床上昏迷不醒的俊美男子,神色動容,“你快醒醒,不然我難以心安。”
他多次相救于她,這份恩情,她也是牢記在心上。
昏睡中的男子依然沒有醒來。
自此以后,永恒便住在隔壁屋,一有空便過來陪他說說話。
終于又過了五日,床的男子眼睫微動,似乎有轉醒的跡象。
永恒見了,很是開心。
隨著俊美男子睜開眼,望著那笑顏如花的女子,他瞬間愣住了。
“你醒了,感覺怎么樣”永恒關心的問道。
花琉羽笑了,“咱家很好”
聽到他這樣說,永恒也放心了。
“咱家想喝你釀的酒了”
突如其來的一句話,讓永恒震驚不已。她難以置信的望著床上躺著的俊美男子,“你你怎么知道我會釀酒”
她在這個位面從來沒有釀過酒,再說原主也不會釀酒。那花琉羽怎么會
“傻丫頭”花琉羽坐起身,眉眼一挑,“你答應咱家的事都忘了”
“什么”永恒下意識問道。
花琉羽認真望著她,“陪伴咱家到老”
竟然是他
這一刻,永恒要是再想不起來就傻了。
“衡溫瑜”這許久未曾念及的名字,讓永恒心中很是復雜。
花琉羽應了,“嗯。咱家全都記起來了。”
前世如夢般在眼前快速劃過。他很慶幸今生還能遇到她。即使容顏易改,但他還是能一眼認出她。
只是,他好似忘記了極為重要的一事。
花琉羽皺眉,努力深想,卻始終一無所獲。
罷了,只要她在身旁,其他皆無所謂了。
知道衡溫瑜是他的前世,永恒覺得整個人都迷迷糊糊的。
她不知道為何他會跟著她來到這個位面
也不知道他到底有何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