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別給臉不要臉本宮現在可是皇上的寵妃,就是曲永恒現在也得乖乖聽本宮的話,不然本宮哪天不高興了,不費吹灰之力就能將她弄死。”說了那么多,他沒有絲毫反應,文恒兒怒了。
話剛落地,文恒兒胸口便中了一掌,身體向后飛去,最后在撞擊到院墻時停了下來,倒在地上起不來身。
曲無暇緩緩朝她走近,面帶殺意,“我說過若你敢背叛姐姐,那么我便會親自殺了你”
“你你怎么敢本宮本宮現在可是寵妃”腹腔的鮮血上涌到喉間,從嘴角溢出來,文恒兒捂著胸口,害怕的望著他走來,“別過來,我我再也不敢了。”
曲無暇面色干凈如雪,眸底卻泛起詭異的紅光。走到墻角前,居高臨下望著驚恐的女子,“殺了花琉羽,我便放了你。否則”
只見他手一揮,一旁的院墻便轟然倒塌。
頓時,方才還得意洋洋的文恒兒嚇得抖如篩糠,忙不迭的應允,“別殺我,我答應你”
“以后若你再敢沖姐姐下手,那么后果”少年一字一頓的說道,同時眼神陰毒的望著她。
不待他說完,文恒兒忙直呼不敢了。
“你可以滾了”
曲無暇轉過身,撿起地上的掃帚,繼續掃起地面來。
文恒兒忙爬起來,捂著疼痛不堪的胸口向外跌跌撞撞的逃去。
外面的宮女見狀,忙關心詢問。
文恒兒去說是摔了一跤,便帶著一眾人離開了。
天鼎殿內
蕭鼎銘正和花琉羽商議要事,忽然小太監來稟告冷妃娘娘來了,正在外面等候。
“遺旨尚未到手,只能和妖孽虛與委蛇。”蕭鼎銘長嘆一口氣。
花琉羽可不關心這些,只是想到了什么,便道“奴才有辦法讓她將遺旨主動交出來,只是奴才有一個要求。”
“琉羽,原來你有辦法,怎么不早說只要你能替朕解決這個難題,什么要求,朕都應允了。”蕭鼎銘急忙回道。
花琉羽笑了,“辦法很簡單,只要皇上配合演一出苦肉計即可。”于是他便將計謀說了一遍。
隨后,又笑道“至于,奴才所求之事,不為別的,只想早日將婚事給辦了。只可惜目前尚在國喪期間,所以奴才想要皇上以沖喜的名頭,讓奴才早日達嘗所愿。”
他一刻也不想等了
見他如此要求,蕭鼎銘調侃道“你還真是等不得了。行這事,朕應允了。”
“多謝皇上”花琉羽謝完恩,便又將太后暴斃而亡的疑點說了一番。
蕭鼎銘卻不關心這點,太后是他的嫡母,卻不是他的生母。平日里又對他多加挑剔,兩人母子感情很是稀薄,“這事,你自己看著辦吧。”
“是奴才告退”花琉羽轉身離去。
他剛走沒有多久,蕭鼎銘便召喚了冷秋水進來。
“愛妃,你來了。”蕭鼎銘站起身,繞過御案,迎了上去,“雖說是春天來臨,到底還是有些寒冷,你怎么也多加注意些。”說著,他將她拉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忙又吩咐宮女給冷妃娘娘拿些衣物過來。
冷秋水望著男子細心體貼的樣子,心中泛起一抹甜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