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了”沐清云妥協,也只是不想驚動其他人,而引起她的懷疑。
為了她,他可以隱忍退讓,放下所有
匡文堰目光逼視而望,“你叫什么名字”
“沐清云”已經為敵,即使他不說,這人也會查到他的身份。
匡文堰冷哼,“沐清云,咱家記住你了”
略微霸道總裁范的問話,反倒讓沐清云一愣。
隨后,便見那陰柔男子飛身一躍,腳踏樹梢離開了。
沐清云靜靜地站在遠處。
他知道平靜的日子一去不復返了。
他得盡快助她完成任務,同時,在她心中留下一絲足跡。
春雨落下,一連半月,地面就沒有干過。
永恒又待在家里,每日除了照顧孩子們外,便繼續修煉玉女飛天錄,平淡且溫馨。
多日不見她,李鐵儒和吳李氏卻是急的不行。
他們心中記掛女兒,也無心其他。
兩人想要去天坑尋她,又怕惹她厭煩,從而使的關系越來越遠。
他們異常的樣子,讓錢李氏很是看不慣,她不止一次的指桑罵槐,“整天縮在屋里,什么家務事也不做,真不知道我們李家是娶了個兒媳婦,還是娶了個祖宗。”
“老太婆,夠了鐵柱一會兒就回來了。咱們今個就把家給分了,省的天天惹你看不順眼。”吳李氏也不是個好惹的,說話也是夾槍帶棒。
錢李氏懵了,“你們你們真的要分家”
“哼怎么你還當我們是嚇唬你”吳李氏對她的恨意沒有減少過。苦于孝道,怕連累丈夫,她再是恨她,也不能對她如何。
錢李氏忙看向站在旁邊不發一言的儒雅中年男人,“鐵儒,你你也同意了”
“娘,論孝道,您永遠都是我的娘。可您做出事情,卻讓兒子不能原諒。分家后,每月該有的贍養錢糧,兒子都會一分不少的給您。至于其他的,恕兒子無能為力。”李鐵儒冷漠的回道。
錢李氏頓時老淚縱橫,伸手指向他,“好你個不孝子,果真是娶了媳婦忘了娘。娘只不過做了一件錯事,你就緊抓住不放。虧得娘含辛茹苦將你們兩兄弟養大,可你現在竟然要和娘撇清界限。”
“娘口中的一件錯事,卻是害了兒子半生。”李鐵儒苦笑不已。
錢李氏并不認為自己錯了,“娘這么做還不是為了你好家中本來就不富裕,已經養了兩個丫頭片子,又來了一個賠錢貨。若是留下她,你哪里還有錢糧去考科舉”
“兒子寧愿不考科舉,也不要骨肉分離”身為父親,自當以孩子為重。
錢李氏氣的手指都在顫抖,“你你糊涂。女兒本來就是賠錢貨,嫁人后,就是別人家的了。你竟然為了一個外人,就這樣對你親娘。不孝,不孝啊”
說著,她便坐在地上痛哭了起來。邊哭,邊指責兒子和兒媳婦不孝順。
漸漸的,外面圍來一群人,他們都過來看熱鬧了。
見此,錢李氏哭的更賣力了,試圖讓鄉親們來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