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李氏和李春芽幫著打理生意,儼然成為她的左右手。
李夏荷被趕出家門后,經歷過外面的險惡,受到了教訓,便想要回來。
卻被吳李氏拒絕了。
永恒對她,倒也沒什么深仇大恨。
之前她和劉嬌寶所做之事,永恒自然不會輕易放過她。
因此,她在外面所受的苦難大半也是永恒所為。
在考驗了她一番后,見她確實改邪歸正,沒有異心。又因為不想便宜爹娘難做,便將李夏荷安排在了無關緊要的位置之上。也算是給了她一個混飯的閑職。
隨著永恒過得越來越好,村子里眼紅的人也越發多了起來。
尤其一些別有異心之人,看到那些孩童出落的越發標致,便打起了主意。
“今個又有幾批人過來認親,想要把孩子們帶回去,被我給罵走了。”吳李氏氣憤的對著剛回來的永恒說道。
永恒看了一眼不遠處正在幫忙晾曬衣物的孩童們,便道“這事我已經和孩子們說過了,若他們真的想要認親生父母,我這里有名冊,記載了他們被拋棄時的年月時辰,以及他們裹身的抱被衣物。”
“傻丫頭,你就是心大。”吳李氏和孩童們相處已經有了感情,可是舍不得讓他們離開。
永恒安慰笑道“我只是這樣說,但是孩子們可不是這樣想。他們是什么樣的為人,難道你還不清楚嗎”
聞言,吳李氏這才放心了。
一年后,天下大變,剛繼位沒多久的新皇便暴斃了。又有一個小皇帝被立為帝。可那皇帝剛繼位不過數月,又是不明原因駕崩了。
最后一個不知道哪里冒出來的傻皇子坐上了皇位,而匡文堰便輔佐攝政。
至于鄒昊融那個前前太子,卻是已經被人遺忘,不得其下落。
鄒昊融雖然已經沒有氣運光環了,但還是男主。因此在匡文堰臨走前,她曾經交代過,萬不可傷害他。
系統法則規定,男女主是位面的能量支柱,不得有失。
雖然沒有特別規定,失去氣運光環的男女主死亡后,這個位面會遭到什么下場。但為了避免麻煩,永恒從來不對此好奇。
又過了半年,那個陰柔俊美的男子騎著一匹汗血寶馬歸來了。
笑的是那么春風得意。
“我回來了”匡文堰翻身下馬,走到她的身邊,眼底都是無盡的思念。
永恒正在門口晾曬藥材,看到他熟悉的身影,面上露出一抹笑容,“歡迎回來”
“有你這句話,也不枉咱家這一年多所受的苦楚。”匡文堰聞著她身上的氣息,浮躁的心瞬間安定下來。
伸手拿起筐子里的草藥,幫著她晾曬起來,同時口中也在訴說著這段時間所發生的事情。
“這次差點又中招了,要不是咱家早有打算,估計又會落得和上上世一樣的下場。這些混蛋小子,都是些過河拆橋,忘恩負義之人。咱家扶持他們做皇帝,所求的不過是富貴,可他們登基稱帝后,卻想著弄死咱家。真是一群白眼狼。”
“他們自作聰明,以為坐上那把龍椅就能呼風喚雨,卻忘了咱家既然能將他們送上去,便也能將他們拽下來。咱家現在也想清楚了,與其扶持那些扮豬吃老虎,一上位就翻臉的白眼狼,還不如扶持一個傻子。”
“當今雖然智力略有欠缺,但是對咱家卻忠心耿耿。本來咱家也沒有指望皇帝管理朝政,所要的不過是他們皇帝的身份罷了。只要實權在手,咱家可不在乎到底是誰做了皇帝。不過能省心之人,當然比那些白眼狼要好得多。”
身在朝堂,又是位高權重,承受的壓力和迫害可謂是綿綿不絕。永恒深知他的難處,便在旁靜靜的聽他絮叨。
又說了一番話,匡文堰便突然深情的注視著她,“咱家終于處理好一切事宜,余生便可護你安全。”
權勢,富貴,他可不在乎這些。
他之所以要將權勢攥在手中,也不過是想成為她背后的靠山。
“鄒昊融呢”永恒無法直視他的目光,便轉移了話題。
見她提及那個沒有氣運光環的男主,匡文堰便回道“咱家聽從你的吩咐,將他的命留了下來。他現在正居在皇家寺廟中念經誦佛。”
“他出家了”永恒倒是有些詫異。
這個位面的男主作用不大,與她也不是敵對關系。能保留他的命,讓其出家避開世俗,也是個兩全其美的辦法。
“他畢竟是皇家之人,又曾經是儲君,若不出家避世,就算咱家愿意放過他,其他人也要置他于死地,斬草除根。”匡文堰將所有的草藥都倒出來,曬在了架子上。
對此,永恒沒有再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