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變道:“厲湛,你覺得這三萬俘虜,應該怎么辦?”
厲湛幾乎彎腰呈九十度道:“臣有建議,宣城侯陸展的兩萬名俘虜中,有一些人當兵時間尚短,還沒有沾染多少兵痞氣息,還有挽救的空間。可以挑出一些年輕淳樸,充斥到主君的軍隊之中。而剩下那些無藥可救的兵痞,還有方系的這一萬名俘虜,主君則不能編入軍中。兵痞如同老鼠屎,會壞掉一鍋粥。”
杜變道:“但是你大炎王國擴張的時候,可有不少兵痞,什么垃圾都收,否則一下子也不會擴張到五十萬大軍。”
厲湛道:“我厲氏大炎王國缺乏大義,所以需要虛張聲勢。我們從根子就是一支不健康的軍隊,不健康的政權。但主君不一樣,您的軍隊擁有最好的底子,您掌握有大義,您可以完全執行精兵戰略,從根子上確保您大業路線的絕對正確性。”
杜變道:“那方系的這一萬名俘虜可以說極度之精銳了,為何不能用?”
厲湛道:“因為他們不可能效忠主君,因為方系的海外東方聯合王國太強大了,只要主君一日沒有比東方聯合王國強大,這群俘虜就不可能效忠主君。”
杜變道:“那你覺得應該如何處置他們呢?”
厲湛道:“穿上琵琶骨,戴上腳鐐,去挖礦,挖井鹽,為主君的大業勞作,直接到死。”
杜變道:“哦,我記起來了。你厲是有很多秘金礦,鐵礦,井鹽礦。“
厲湛直接跪下道:“是主君有很多秘金礦,鐵礦,井鹽礦,與我厲氏已經無關。”
杜變望著厲湛,這還真是一個人才啊,難怪厲如海如此器重偏愛于他。
就在此時,玉真郡主走了過來,美眸復雜地望著厲湛。
從某種程度上,厲湛應該算是玉真郡主的噩夢之一。
長達幾年時間內,厲湛都將玉真郡主視為禁臠,從頭到尾厲湛只納妾,從不娶妻,因為他宣告天下,一定要娶玉真郡主為妻。
鎮南公宋缺當然不愿意把玉真郡主嫁給厲湛,但玉真郡主的婚事也直接耽擱了下來。
因為在大寧帝國所有權貴看來,玉真郡主和厲湛是有過婚約的。
幾年之前,玉真郡主是見過厲湛的,那種志在必得的目光,那種充滿了霸占欲的表情。
而此時……
厲湛目不斜視,就仿佛玉真郡主不存在一般,仿佛眼中只有杜變一人。
“這是玉真郡主。”杜變道。
厲湛一絲不茍,不卑不亢行禮道:“厲湛,見過玉真郡主。”
……
“啊……啊……”
“杜變,你不能殺我,你不能殺我,我是帝國侯爵,沒有皇帝陛下的旨意,你不能殺我……”
宣城侯陸展被剝得干干凈凈,反正現在是夏秋之際,溫度挺高也凍不著。
然后用漁網將整個人捆起來,整個人如同大白豬一樣,當著所有人的面被凌遲。
或許這個時代的人還算是愚昧的,看殺頭,看凌遲都津津有味的。
而此時杜變手下也人才輩出了,有絕對專業的劊子手了,凌遲手藝非常好。
而且,旁邊還煮著一鍋參湯,準備時刻給宣城侯陸展吊命的。
總之,在一千刀之前,這個人絕對不能死。
“啊……”
第一刀割下的時候,宣城侯陸展發出了無比凄厲的慘嚎。
“杜變大人,杜變爺爺,饒了我吧,饒了我吧……”
“杜變爺爺,我是個太監了,我留在你身邊做奴婢吧,別殺我,別殺我……”
宣城侯陸展拼命地嚎哭。
而百色城中的士兵家眷們,吃著零食,磕著瓜子,看得興高采烈。
而與此同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