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幾日就是霓裳仙子的預產期了。
這幾日杜變在布置戰場之余，也經常陪伴著她。
梧州之戰慘烈結束后，完顏英圖率領一萬多殘軍艱難地退回到百色城中，而厲凰則回到鎮西城，加上寧晨王后也受了內傷，所以這兩個人就陪伴霓裳仙子，預防著她隨時可能分娩。
東方聯合王國的三十幾萬大軍，天不亮就包圍了鎮西城。
而太陽升起的時候，霓裳也出現了第一次鎮痛！
……
戰場城墻上，一百八十門晶石魔炮第一輪齊射。
炮彈超過五倍的音速，僅僅一秒鐘就落在敵人的火炮陣地上。
兩秒鐘后！
幾十枚炮彈，直接擊中了東方聯合王國的超級重炮。
這些重炮口徑巨大，炮管都超過了六七米，高高仰起在空中。一旦讓他們成功發射，那真的是一炮就可以掀翻炸毀一段城墻。
十幾門重炮，可以輕而易舉在堅固城墻上撕開十幾個巨大裂口。
“砰，砰，砰……”
一陣陣驚人的巨響！
一枚枚實心彈丸，在五馬赫的超高速下擊中這超過萬斤的大炮。
瞬間……
這些驚人的重炮直接被掀翻出去，真個巨大炮身活生生被打得扭曲，變形！
而那些小口徑的火炮，更是直接被打飛到空中，甚至直接打裂，整個炮管直接被撕開。
莫寒，蕭牧之，還有這支軍隊的實際指揮官，東方聯合王國的上將方天命，完全徹底驚呆了！
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杜變這可是最最古老的滑膛炮，實際有效射程只有四五百米的，而且打的還是實心鐵球，而不是會爆炸的榴彈啊，最關鍵的是這種滑膛炮應該是非常不準的。
而眼前！
杜變這落后的滑膛炮，射速竟然如此之快，遠遠超過了東方聯合王國的榴彈炮。
不僅如此，精準度高得如此嚇人。
這……這究竟是什么東西啊？
杜變究竟是什么怪物啊？
這些火炮明明落后了上百年，為何會如此如此厲害！
剛才這第一輪炮擊，東方聯合王國的十幾門超級重炮，全部被摧毀了。
普通火炮，也被摧毀了一百門左右。
不僅僅是莫寒，蕭牧之，方天命上將等人驚呆，所有的士兵也完全木化了。
而就在此時，莫寒高呼道：“剩下的火炮，開火啊，開火啊……”
蕭牧之道：“對，杜變這種火炮需要強大的能量才能射擊！射速肯定不快，我們的幾百門火炮還可以輕而易舉摧毀杜變的城墻，快，快，快……”
上將方天命，大吼道：“所有火炮預備，瞄準裝彈，準備炮擊！”
……
百色城！
杜江，袁天兆，方天潮上將率領的三十二萬大軍速度比莫寒女人他們慢了一些，所以兵臨城下，包圍百色城的時間也晚了一些。
“辛苦了。”厲湛道，然后給完顏英圖倒了一杯茶。
完顏英圖接過來喝下，盡管他全身傷痕累累，但是舉動之間仿佛完全沒有阻礙。
“厲侯，東方聯合王國的軍隊太強大了。”完顏英圖道：“梧州城我們八萬大軍藏在城中，進行巷戰，說白了就是偷襲。結果我們死了六萬多人，殺死的敵人不超過一萬人。”
“那一戰確實慘烈之極。”厲湛道：“但是戰爭的勝負從來不是用傷亡來計的，而是有沒有完成戰略目標。從這一點上你已經成功了，如果不是你們堅持了十三天，我們在東線的戰場布置也不可能那么充分。”
完顏英圖道：“我們這是在為過去恕罪，從今以后我們剩下的這不到一萬女真武士，才算是真正被主君接納，沒有被時代拋棄了。”
厲湛道：“在梧州戰場那種絕望的環境之下，你們竟然依舊沒有投降，確實讓厲某敬佩。”
完顏英圖道：“怎么可能沒有人投降，一開始我還壓得住，誰說投降就殺誰。到后面大批大批的人投降在，我已經完全鎮不住了。但是東方聯合王國根本就不接收投降，于是只能拼殺到底，死了六萬多人。”
接著，完顏英圖道：“我們女真人還沒有被主君信賴，所以我現在只想知道，我們這六萬多人的犧牲值得嗎？這一戰我們能贏嗎？”
厲湛道：“走，我們這就出去看看，你們六萬多人犧牲換來的時間到底值不值得？讓你們看看主君有多強大？”
……
厲湛和完顏英圖來到百色城墻上。
這兩年來，這座城市已經擴建了很多次了，很多城墻都是新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