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御劍還是騎馬?”陳飛陽淡淡開口說。
“師尊,我還是騎馬吧!”平安躬身行禮說。
“別再喊我師尊了,我現在已不是“云霄殿”的人了。”陳飛陽淡淡開口說。
“不,只要我們還在“云霄殿”的一天你就是我們的師尊。”平安躬身行禮鄭重的說。
“對,就算走出(英吉沙國)在我們心里你永遠是我們心中的師尊。”
芷蕊,平安師徒齊聲說。
“好了,就是去外面闖蕩闖蕩就回來了,搞的像生離死別搞似的。”
”騎馬的趕緊去馬廄牽你們的馬。”
陳飛陽知道,去那遙遠而神秘的地方,并不是他剛剛說的那樣簡單,他把所有的不舍與難過都封鎖在心里。
為了不讓他們更加難過傷心,他故作堅強眉宇間透露出淡定叢容。
芷蕊和平安在馬廄和自己心愛的寶馬難過的離別著!
“踏雪,今后你要好好的,要怪怪的吃東西,要聽其他弟子話,不要頑皮,如果有一天我回不來,你就從新找一個對你好的主人。”
芷蕊拿著刷子一邊給踏雪刷著毛發,一邊眼睛濕潤流著淚戀戀不舍難過的說。
“老朋友,這也許是最后一次給你喂草料了,你可要多吃點啊!將來我要是回來了帶你踏遍千山萬水,如果有一天我回不來,你就在找一個好主人。”
站在馬廄中間的追風搖頭晃腦的身體開始不自在了,前蹄在地上咔噠咔噠的刨起來。
芷蕊,平安并沒有察覺異樣,在和自己的駿馬辭別后來到廣場。
陳飛陽不知道用什么言語去和追風道別。他對待難過不舍的分別總是那么的不善言辭,把苦痛埋在心里。
有時候有聲的分別比無聲無息來的更加讓人心疼。
“你們都御劍嗎?踏雪,絕影你們……!”
陳飛陽看到芷蕊,平安沒有和他們的愛馬一起過來,他話語說到一半停住了,他知道追風也沒在身邊,淡淡一笑開口說。
“嗯!沒有,師尊。”芷蕊濕潤著眼睛說。
“對,山高路遠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回來,就讓它們留在“云霄殿”吧!我想師尊也是如此吧!”平安淡淡開口說。
平安也是一個表面堅強的人。把有所不開心都藏在心底。一個人默默的承受著。
“嗯!”
“胖子,劉蔻稅你們學會御劍術了嗎?”陳飛陽淡淡開口問。
“稟報師尊,師父這幾日不辭辛勞的已經教會我們御劍飛行了。”
牛大力,劉蔻稅躬身行禮齊聲說。
“好,那我們就走吧!”陳飛陽看了看芷蕊,平安他們淡淡一笑說。
就在此時,追風在馬廄的神情變得極度不安,它像脫韁的野馬似的,用力掙脫韁繩的束縛。
在將要跑出馬廄時,它停住了腳步,回頭看著踏雪、絕影它們也在拼命掙扎。
一小會兒踏雪,絕影就掙脫了韁繩,和追風一起奔跑到提步將要出發的陳飛陽,芷蕊,平安他們身邊。
追風,踏雪,絕影高抬前蹄仰天長嘯一聲,眼角的淚水開始三匹寶馬眼睛滑落下來。
陳飛陽,皺眉拍了拍追風的脖頸說“老朋友,沒理由再趕你走了,之后你我共創天涯。”
追風又是高抬前蹄仰天長嘯,眼角的淚水模糊了它的眼睛。
陳飛陽實在壓制不住內心的情緒了,他強忍著淚水,眼睛開始濕潤了,他抬手把追風的眼淚擦了擦,接著在它脖頸順了順毛發。
平安,芷蕊都各自安撫著自己的寶馬。
“對不起,踏雪,我不該丟下你,今后帶你踏遍千山萬水不再棄你與不顧。”
芷蕊看到踏雪從馬廄追出來的一刻她眼角的淚水像珍珠一樣一滴一滴的滾落下來。
“你不想留在這里,其實我也不想讓你獨自留在這兒,擔心你不吃東西絕食,擔心沒人照顧你,擔心有一天你會因此而生病。”
平安強壓不安和絕影訴說著以后可能會發生的事,當他說到一半的時候他破防了眼淚嘩的流落下來。
陳飛陽安撫完追風就看著芷蕊和平安二人都不舍的和自己的寶馬分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