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傾主銀~你在不出去,謝守銘就要把流云宗所有人都屠了!】
夏傾剛剛運轉完一個大周天,排骨,我就連忙飛到了她的面前。
夏傾一聽,連忙問道。
“怎么回事?謝守銘是誰?”
謝守銘?明?為何她會對這個字反應這么大?
【傾傾主銀,謝守銘就是之前你昏迷時照顧你的那個人呀~】
【至于發生了什么,主銀你自己出去看叭!】
夏傾此刻的狀態已經恢復了巔峰,甚至因為和肖柏憐打了一架,她此刻的更加凝實了。
想到原主夏傾的愿望,她立刻對排骨說道。
“把我送出去,排骨。離那個謝守銘近一些。”
【好噠!傾傾主銀~】
此刻的謝守銘已經失控,夏傾到的時候,地上躺了一地的“尸體”。
全被謝守銘敲暈了。
夏傾:“……”夏傾氣笑了。
【排骨,這就是你說的他要把流云宗所有人屠了?】
【……】打死它也不說話!(????)
但現在已經出現在這里了,夏傾立刻上前阻止。
“前輩,為何要對流云宗出手?”
聲音從背后傳來,謝守銘不敢回頭,身后的聲音極為耳熟。
是他日思念想的,會出現在夢里的聲音。
見謝守銘沒有反應,夏傾快步走過去。剛想要使用靈力,這才發現,自己的靈力,已經全部被抑制住了。
她蹙起眉,這才環顧四周。
空曠的地方,其外還有肉眼可見的屏障,沒有暈的弟子全部席地而坐,目露驚恐。
有點像關押犯人的地方。
但夏傾不知為何,卻絲毫不會害怕。
她直接把謝守銘手里拎著的弟子救了下來。
“前輩,為何要對流云宗出手?”
夏傾面色冷凝,雖沒有感覺到危險,但這件事已經破壞了她的任務,她自然不會給謝守銘好臉色。
而謝守銘此刻緩緩的把視線落在夏傾的臉蛋上。
是熟悉的樣子,目光依舊是疏離的。
謝守銘哭了,在所有人面前。
他一把將夏傾抱住。
夏傾下意識的以為他想對自己出手,做出了防御姿勢,不料謝守銘只是緊緊抱著她。
夏傾有些不知所措。
耳邊傳來男人的聲音。
“阿傾妹妹,我以為……我以為你……”
他的聲音有些哽咽,伴隨著話語落下,夏傾能感覺到肩膀上有濕潤的感覺。
他哭了……
夏傾莫名有些心疼,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只是把他當成了前輩,為何他如此傷心,自己也不開心了?
但謝守銘的話也讓她聯想到了,她被肖柏憐推下了懸崖,他可能認為她已經死了。
曲承著安慰前輩的想法,夏傾輕輕撫了撫他的背。
感受到背上的柔軟,謝守銘僵住了,下意識的更加抱緊了懷里的某人。
一股壓力傳來,夏傾覺得自己快要被勒死了,立刻將他推開。
卻收到謝守銘委屈的眼神。
夏傾有些受不了他這個樣子,只好嘆了口氣,解釋道,“你抱的太緊了,我喘不過氣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