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女給陳楚曼遞東西的手只是伸了一半就瞬間被陳楚曼制服,見任務失敗臉色突然變的鐵青,陳楚曼忙松開對方后退一丈,就見對方突然像一個橡皮人一般逐漸融化成一灘黑水在地上,整個過程除了人融化時發出“滋滋啦啦”的聲音外再沒有其它的聲音。
陳楚曼臉色難看的看著那灘黑水“有人要殺她!”
將事情如實報給角斗場的管事木五常,而她角斗的時間這時也到了,留下一臉嚴肅的木五常調查此事,陳楚曼便上了角斗場。
“暴力蠻女!暴力蠻女!”
陳楚曼一上場,觀眾席上就響起了整齊的口號,可今天的陳楚曼臉上沒有了往日的輕松,緊緊盯著緩步入場的王奇。
這王奇身著一身淡藍長袍背著一把長劍,看起二十來歲臉色有種病態的蒼白,看起不像是那種想要在角斗場博取名聲的修士,再聯想剛剛侍女的異常,陳楚曼的直覺告訴她“這人不對勁!”
對方應該是仔細研究過陳楚曼的戰斗方式,利用比陳楚曼高兩層的修為,一直在遠處借助法器與陳楚曼祭出的紅綾纏斗,堅決不給對方近身的機會。
見慣了陳楚曼拳拳到肉、拳拳見血戰斗方式的觀眾這才發現,陳楚曼其實也是一位修士。
在陳楚曼祭出紅綾的瞬間,貴賓席上坐在一位華服青年身邊的蒙面女修嘴中發出了一聲冷哼。
王奇本想利用自己的修為優勢將陳楚曼的靈力消耗殆盡,哪知這陳楚曼不僅在使用法決時刁鉆詭異,靈力更是綿綿不絕,雖然只有練氣九層的修為但一點也不比自己差,兩人便這么僵持了起來。
“噓!”
看練氣期角斗的凡人不少,這種修士法寶亂飛的比斗對于他們來說沒什么吸引力,便有些脾氣不好的發起牢騷來。
從這個王奇上場開始,陳楚曼就一直仔細觀察對方并不急著和對方分勝負,而是故意就這么與對方僵持,如果有人特意派人來殺自己,那人說不定就正在這角斗場中觀看。
突然,王奇的進攻變得猛烈起來,劍招也一劍比一劍凌厲,甚至開始用一些傷敵一千自傷八百的手法,似乎想一舉拿下陳楚曼,可每每就在要重傷對方的時候,對方總能在關鍵時刻避開,并且還借機時不時的讓他受些小傷。
比斗中陳楚曼難免也中了對方幾劍,但她皮糙肉厚加上有白色內甲護體,雖然看起有些狼狽,但受的都是無關緊要的小傷。
今天的角斗因陳楚曼的刻意拖延導致時間變得格外的長,有些觀眾看的無聊甚至罵出聲來。
“媽的這什么角斗?”
“爺爺可是花靈石進來的,你就給我看這個?”
“這暴力蠻女真他媽沒用,虧哥們還花了五十靈石壓你贏!”
“……”
觀眾席上開始出現越來越多的污言穢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