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看了幾場筑基期修士的比試,陳楚曼發現修士到了筑基期后差距就拉的更開了,有些筑基初期的修士甚至可以越階戰勝筑基中期修士,就拿向泰陽來說,陳楚曼私下認為一般筑基后期修士可能都不是他的對手。
估么著自己的比試快到了,陳楚曼在人群中擠著回到了自己所在的丁字擂臺,沒等多久就聽到筑基期的裁判喊道“丁字三百四十一號陳楚曼對戰丁字五百零三號藍盈盈。”
陳楚曼輕輕一躍就跳上了擂臺,沒多久一個身著藍衣的練氣九層女弟子用了一張輕身符也飄上了擂臺,她那藍底撒百花的裙擺配上我見猶憐的氣質,在這輕輕一飄之下不知道俘去了臺下多少男弟子的心。
陳楚曼朝對方拱了拱手,對方則一臉羞澀道“師姐比小妹修為高一層,比試之時還請手下留情。”
陳楚曼心中一陣無語,自己雖然修為比她略高,但年齡明顯看著比對方小幾歲,對方還一口一個師姐讓自己手下留情,虧她說的出口。
裁判見兩人都已就位便打開擂臺上的防護罩宣布開始,陳楚曼有心看其他同階弟子有什么手段,因而并沒有先向對方發起攻擊,只見藍盈盈拿出一個花籃樣的法器,手法優美的朝陳楚曼一揮,就見各色靈氣組成的花朵向著陳楚曼飄去,其人猶若花中仙子。
“好美呀!”
讓在擂臺下看比試的其他女弟子羨慕嫉妒不已。
竟然是件上品法器,那些看似美麗輕飄飄的花朵陳楚曼可不敢讓其近身連忙躲閃開來,可這些花朵就像蒼蠅一般,她去哪里就跟著飄向哪里,握緊拳套陳楚曼的拳頭上出現一個靈氣罩幾拳將這些靈氣幻化的花朵打散。
藍盈盈見花籃沒有建功,又祭出一條綠油油的長鞭朝陳楚曼甩去,陳楚曼見狀毫不閃避一手抓住鞭尾,用力一甩那藍盈盈差點抓不住鞭子脫手,就在這時鞭子上瞬間長滿尖刺,可尖刺并沒有刺破陳楚曼手上的防御,但陳楚曼卻明顯感覺的自己的防御靈氣有被腐蝕的情況,這鞭子有毒,當即不再留手一個用力將長鞭徹底從對方手中扯脫。
見鞭子被搶走,藍盈盈又祭出了一個小鐘拿在手上,“這女人怎么這么多的上品法器?”陳楚曼有些頭大,連忙上前想要盡快結束這場比試,不然誰知道對方后面會不會拿出靈器來。
那知她剛近到對方身前耳中突然傳來一聲鐘鳴,接著就被反彈出對方一丈多遠,這鐘不僅是件防御法器還有神識攻擊,只不過這種程度的神識攻擊對于陳楚曼強大的神魂來說猶如隔靴搔癢。
拿起一柄碧玉色長劍的藍盈盈一個閃動沖到陳楚曼身前,打算趁陳楚曼被靈鐘震的神魂不清時一劍取勝,那知陳楚曼眼神清明絲毫沒有神魂不清的樣子,可為時已晚,陳楚曼的拳頭已如雨點般落到她的身上。
這藍瑩瑩身上的法衣不是之前見到的那些徒有其表的貨色,防御力極強,若不是陳楚曼力大無比且靈力深厚,一般的練氣后期短時間內還真破不了她的防御。
為防止藍盈盈再祭出其他法器,陳楚曼的拳頭根本不給對方機會,眾人在擂臺下就見陳楚曼不停的用拳頭把藍盈盈如沙包般不停地砸在擂臺的防護罩上,引得防護罩不停閃動光亮,遠遠看去倒煞是好看。
藍盈盈的法衣雖然防御極強,但在陳楚曼的長時間暴力擊打下最終還是靈力耗盡失了光澤,而早被陳楚曼透過法衣防御的少部分力道震的頭昏腦脹五臟難受的藍盈盈,最終也在法衣喪失防御后的那一刻被陳楚曼一拳打暈了過去。
見弱質美女被如此暴打,擂臺下四周響起了不少對陳楚曼的不滿聲,懶得理會這些人,在筑基裁判宣布她獲勝后,陳楚曼就躍下了擂臺瀟灑離去。
“師妹!師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