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花婆婆給你針灸過,你感覺有沒有好些?”想到范虛夷剛才抓自己時手很涼,奚送撓著癢癢問道。
還沒等范虛夷回答,她又沒忍住在心里吐槽:【要是針灸能好也不錯,省的我賺錢給他買參補了,好貴的說……】
聽到這里范虛夷捏了一把她耳朵,然后抱起她就往回走,“雖然我身體不太好,但好歹不會死,多謝小寨主掛念。”
“許一哥哥要是死了的話小送可是會非常……我抓不到背上的癢癢,你能幫我抓一下么?”
突然轉變的口風,是范虛夷怎么也沒想到的。
只不過他覺得這小家伙可愛非常,心好像都要被萌化了。
呼熱了手,他隔著一層衣服給奚送把整張背都抓了抓,又見她摳頭皮,不免想道,小家伙是不是該洗澡了?
才打算告訴她要注意整潔,奚送像只狗一樣撒手就沒。
別看她腿短,跑得可快著呢。
等范虛夷追上去,才見她蹲在一間房角落里,悄咪咪的盯著某處打量。
靜聲上前,他試圖從奚送的心聲里聽取來龍去脈。
誰知小家伙很快轉過身,低聲就是一道威脅,“再敢竊聽我的心里話,我就不饒你。”
說完她再次看向剛才那個方向,范虛夷揉揉她腦瓜子,索性也跟著蹲下觀察。
這才見李四站在那兒和什么人講話。
可惜那個位置并不能看見另一個人。
“放心,我不會有事的。”李四說。
“嗯,暫時穩住,今天清風寨也抓了鬼,千萬別露餡了,我們的人已經不多了。”
【是昨晚在山上聽到的女聲!】奚送瞳孔驟縮,心跳都漏了一拍。
聽到她心聲的范虛夷也立刻鎖了眉心。
周太殺了那兩個人,是自己親眼看見的,怎么可能出現在這里?
才想,奚送抓過他就直奔自己房間,并沒有聽到那兩人接下來所說的話。
掀開地板,她撅著小屁股往下面溫良的房間看去,見爹爹和老周正說著捕獵相關,不得不蓋回去。
扭頭就問向范虛夷:“你剛才聽見他們說的話了對不對?”
范虛夷點頭。
奚送關緊房門,一面撓著脖子一面抓來蜜餞塞嘴里,“寨子里居然還有叛徒,一定要給他們揪出來才好!
而且那個說話像女人一樣的人,那天晚上我在山上碰見過!
他肯定沒死,然后偷偷摸摸的回來了,但寨子守衛森嚴,他就一定還藏在寨子里!”
聽著她這番分析,范虛夷臉上多了些許欣慰,“小寨主這次的出發點是正確的,如果你不介意,我興許可以陪你一起。”
“好耶!”
【雖然病秧子身體差了些,但他腦子是好使的,而且他似乎真的能聽到別人想什么……如果有他幫忙,那就好辦多了!】
心說完,奚送意識到自己打了嘴,當下就看向范虛夷,果真見他含笑相看,一時尷尬的耳根子都紅了。
有矛盾鐵嘴折磨,她被迫謹言,現在還有了個能聽到心里話的神棍,她連背地里說壞話都不行了。
“這人生才剛剛開始就沒盼頭了。”嘟噥著,她又抓了抓頭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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