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安聽了案件始末和一些線索后,思索了片刻后同王睿說出了自己的分析。
“王大人,此賊人心思縝密,他一定有什么渠道獲得了這些富商的信息。”
“既然這賊人如此謹慎,便不能打草驚蛇,要溫水煮青蛙,抓他個出其不意。”
衛安頓了頓又道:
“要將搜查范圍縮小,這樣效率高,可節約人手,還可降低賊人的警惕心。”
王睿聞言拱手道:
“賢弟言之有理,簡單的幾條信息就能分析得如此頭頭是道,想必賢弟出馬,那賊人再也不能逍遙法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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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長過譽了,先抓到賊人再說吧。”
接著衛安繼續說了一個大膽的猜測,王睿大驚失色!
衛安面無表情的道:
“大人,仲道認為這個賊人一定是府衙內部的人!”
按照衛安的分析,小小的江陵郡若有一個武功高強之人,又怎會一點名聲不顯。
除非,這人是一個有武功但又有足夠的身份來解釋的人。
如此,別人也不會在意他武功高低。
其次,這人對城中大小富商了如指掌,那便極有可能是內部人員。
甚至可能是和這些富商關系還不錯,才能連他們存放財物的地方都準確知道。
衛安見王睿不言,便接著說道:
“千防萬防,家賊難防!王大人還是從府衙內部查起吧。”
王睿怎會不知道衛安的潛臺詞。
如果真是這樣,那抓捕的難度系數就會更高了。
王睿如今把所有的寶都押在了衛安身上,兩人商議完策略后,便決定把內部人員也列入監視對象。
衛安派出了兩個親衛跟隨王睿回了江陵,這兩個親衛一個叫裴元濤,另一個叫鐘文。
按照衛安制定的計劃,兩人先是偽裝成平民百姓住進了城里,被安置在一個不起眼的客棧之中。
接著他們偽裝成生病的人,白天一直在客棧休養,到了晚上,二人小心翼翼地離開客棧,四處分頭探查,尤其是在縣衙附近。
監視了幾天以后,終于被他們發現了一些線索。
一日,裴元濤像往常一樣潛伏在府衙附近,本是空無一人的街道上突然出現了一個人影,這個人步伐甚是奇怪,在陰影里向著前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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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元濤心中警鈴大作,這半夜三更還穿了一身的黑衣,此人絕對特喵的有問題。
裴元濤隱匿好自己,在暗處觀察著這個人,此人身形強健一看就知道是常年練武的人。
裴元濤抬頭一看,這附近不正是一大戶人家,看來這人就是盜賊了,他現在八成已經確定了作案地點。
果然,這男子立在墻面,將外袍一脫,露出了里面的一身黑衣。
接著,那人掏出一塊黑布蒙在了臉上。
裴元濤不敢出聲,只是在遠處觀察這人,只見他輕巧一跳就躍上了墻頭。
果然輕功了得!
裴元濤非常想追上去,可是苦于自己沒有那般好的功夫,只得在墻下等著那賊人回來,看看能否看清他的面容。
沒過多久,那人果然原路返回又從墻頭跳了下來,身上背著滿滿的一個大包袱。
裴元濤在他還未落地的一瞬間大喝一聲:
“賊人休走,吃我一刀!”
說著抽出大刀就朝賊人斬去。
賊人見泛著寒光的大刀揮來,敏捷地閃開,動作不是一般的快。
接著他原地跳起,向后移去,接著手里竟出現一把軟劍,兩人刀光劍影一來一回打了起來。
那賊人軟劍一揮直指裴元濤的咽喉,裴元濤躲開,心想不能再和他耗下去了,自己不是他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