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念一想,自己和于吉不都是南華老仙的弟子嗎,不管自己認不認,事實畢竟如此。
這于吉此番前來,一定是之前散播的消息起到作用了。
這于吉,肯定是沖著這酒壺來的。
不過這于吉可沒有那么守規矩,可不會蹭酒喝,直接盜走占為己有豈不更好?
見南華老仙和子喬隱了身,衛安便起身進入了臥室。
酒壺被隨手放在了床前的桌案上,衛安躺在了床上假意沉睡。
躺在床上的衛安暗自提神凝氣,神秘的氣息突然涌現,周遭的一切事物,皆在感知中一一顯現出來。
只見一個黑影屏住了呼吸,腳步竟是沒有一點聲響,躡手躡腳向桌案靠近!
三!
二!
一!
轟!
在黑影靠近桌案伸手去拿酒壺的同時,衛安轉動了床上的機關。
桌案前的地面突然陷落下去,黑影隨之陷落地下室。
地下室四壁皆無逃生出口,南華老仙早在地下室等候。
衛安不緊不慢走到地下室的時候,南華老仙已經將于吉用捆仙繩捆了起來。
“孽徒你可知罪?”
“師父!”于吉跪地哭泣,“師父,弟子已走火入魔,請求師父責罰。”
南華老仙看了一眼于吉道:
“你偷了天書,又冒我之名,收了張角為徒,引得天下腥風血雨,而今已然鑄成大錯,為師罰你面壁三年!”
于吉聞言大喜道:“謝師父!”
“還有,五百年前你搶了狐仙花語嫣的靈珠,也該歸還了。”南華老仙微閉雙目,“站在你旁邊的,是你的師弟衛安,也是狐仙花語嫣的元身。”
于吉無奈,只得從口中吐出了靈珠,交給了衛安。
“五百年了,靈珠終于找回來了。”花語嫣很興奮,“相公,這于吉是你師兄,不如就饒過他吧。”
衛安想不到花語嫣如此心善,對自己的仇家竟然說放過就放過,天底下哪有這么便宜的事。
正好自己在招募煉丹術士,這不是現成的嘛。
“師父,與其讓于師兄面壁三年,不如罰他聽命與我豈不更好?”衛安拱手對南華老仙道。
南華老仙不好駁了衛安的面子,便哈哈一笑道:
“于吉,你師弟的話你聽到了?你可愿意?”
于吉看了衛安一眼,不假思索便道:“弟子愿意。”
衛安之名,早已聞名天下,于吉豈能不知,面壁三年實在太過乏味,跟從衛安做牛做馬也比面壁三年來的輕省。
“好!既然是你自己所選,那就命你效命衛安三年,正好還了欠下的債。”
南華老仙揮了揮拂塵,只見于吉身上的捆仙繩化做一件緊身衣穿在了于吉身上。
“望你疼改前非,聽從你師弟的差遣,這捆仙繩三年之后方可解除。”
“弟子遵命!”
衛安聞言也很高興,如此一來,自己有的是法子折騰這于吉!
近期好事接連不斷,豫章太守劉勛、兵曹椽雷緒在袁術的勸說下,非常高興地投入到了衛安麾下。
兵不血刃得到豫章,衛安自然很高興。
豫章郡是揚州最大一郡,后來從豫章分出了廬陵郡、鄱陽郡、臨川郡。郡內水道縱橫,有贛水、修水、盱水及鄱陽湖。
豫章郡地理位置非常重要,所以必須駐扎重兵。
衛安任命趙云為豫章校尉,率麾下五千兵馬駐扎在豫章治所南昌城外,同時統領整個豫章兵馬。
陳蘭、雷緒分別為別部司馬,率領豫章的兵馬駐扎在鄡陽。這里是以前歷史中,呂蒙白衣渡江的地方。
劉勛繼續任豫章太守,處理一切政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