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時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井怡滿臉問號,寧博的三個室友也一臉懵逼,寧博和楊柳悄悄看了對方一眼,臉色微變。
江諾鎮定自若地道:“就現在呀,我有點累了,去睡了,你們也早點休息,明天起程回校吧。”
看著欲言又止的寧博,單羽問:“你們怎么了?上午不還好好的嗎?”寧博心虛地搖了搖頭,楊柳吼道:“瞎打聽啥?上樓睡覺去。”另外兩個男生面面相覷。
井怡關上房門,問江諾:“到底是怎么回事?”江諾抱住井怡:“寧博不是說出去買水嗎,我看他半天沒回來,就去找他,你猜我看到了什么?他和楊柳抱在一起。”
“什么?讓我去撕了這對狗男女。”井怡激動地喊。
“淡定,淡定。”江諾拍了拍井怡:“我剛看到的時候氣得差點喘不上氣來,然后拼命地跑,不小心跑進了原始森林,還意外跌入陷阱,幸好被一個大叔救了。”
“啊,那更得撕了他們。”井怡恨恨地說。
“不必了,可能是因為我經歷了這一次生死劫,當我回來看到他們時,竟然一點兒也不恨了,也一點兒都不愛了,心如止水,說的大概就是我現在這個狀態。
你知道嗎,回來時看到你們,我很激動,但這個激動是對大家的,對寧博,沒有感覺,好像他就是個陌生人。
我也總算想明白了,這次楊柳為什么非要約他們整個宿舍的男生一起出來玩,而寧博又要拉上我們,原來都是在掩人耳目,你說,他們這樣不累嗎?”
“好,不管那倆賤人,你摔下去有沒有受傷?”井怡關心地問。
江諾正準備說傷了腳踝,突然發現自己的腳毫無痛感,而且出森林這一路疾行,也并無半點不適,于是搖搖頭,走進浴室。
關上浴室的門,江諾趕緊看向自己受傷的腳踝,神奇的事情發生了,腳踝光滑潔白,沒有傷痕,江諾動了動,一點也不痛,而且走了那么遠的山路回來,竟然感覺不到累。
難道那朵小小的靈芝真的是千年血靈芝?仙草?江諾清楚地記得,警察說山里方圓幾百里沒有人煙,那救她的大叔和那兩個小伙子是干什么的?大叔說的莊子又在哪里?那個用叫聲引來大叔他們的小狼更加神奇,好像聽得懂她說的話,對了,尤其是分別時的那個眼神,怎么有點含情脈脈又依依不舍的味道?
呸,江諾鄙視了自己一下,都在亂七八糟想些什么呢,趕緊洗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