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星染迅速盯緊了那斗笠人的方向,可此時此刻人群太多,那人蹤跡一下便消失不見!
“你還能探尋到那只靈獸的訊號么?”
如果那人是靈獸之主,那人的身份就是馭獸師。當馭獸師天賦覺醒之時,則是會誕生出自己的本命靈獸!那么,靈獸又豈會求救?
不對勁!
“氣息被隔絕了,主人,找不到了!”
墨星染暗暗咬牙,若是方才她的反應再快一些,或許就不會讓那人跑了!
“你在發什么呆。”褚淵狀作不經意。
墨星染輕咳兩聲緩解尷尬,“我只是覺得那人太奇怪了,大白天的戴斗笠遮面,應該不是什么好東西。”
邊說,邊往閣中走。
而褚淵卻是微微回頭,望向某一個方向,唇角的笑意略有思量,靈獸求救,如今的天云大陸,還真是有意思。
在閣中買完酒后,墨星染已經沒有了最初的心不在焉,便帶著褚淵前去織衣坊。
織衣坊在這邊完全相反的方向,走過去也用了一炷香的時間。
織衣坊人來人往,墨星染與褚淵本沒有在意其他人,只想買好東西后便離開。
卻也沒想著,總有不識趣的人要來找點事兒。
“誒,這不是我們師兄的令牌?”有一個穿著白衣,容貌秀雅的女子看見墨星染身上戴著司臨玄的令牌,便從旁招呼著自己門派內的人圍了過來。
她們都知道那一塊令牌意味著什么,那是師兄貼身收放的,她們都不曾拿到過,更別提是得到這令牌了!
這個女人,跟師兄是什么關系?
“芝蘭師姐,師兄們今日在山脈獵獸,我看這八成是她趁師兄不注意偷來的,我們不如就替師兄拿回來?”跟在芝蘭身后的琴月討好道。
墨星染把褚淵拉到了身后,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的令牌,隨即愈發輕蔑地笑了起來:“這令牌,是他親手交給我的。想拿回去,你們也得看看自己夠不夠資格。”
褚淵看著比自己高出一些的墨星染,心底發笑,這女人當真是把他當成小孩照顧了。
“姑娘,可否問一句,他為何要將令牌交給你?”芝蘭攔住了身后的人,還凜著最后一絲耐心。
“跟你有什么關系?”墨星染可不想與這些人廢話,轉頭對褚淵道:“可有看中的?趕緊買完走人。”
褚淵招呼伙計,也不知從哪兒掏出了一袋靈晶,“這些,都要了。”
伙計打開一看,愈是敬畏了:“小爺,您這邊請!”
天云大陸的貨幣則是靈晶,十顆綠色靈晶可換一顆橙色靈晶,五十顆橙色靈晶可換一顆藍色靈晶,百顆藍色靈晶可換一顆紫色靈晶。
織衣閣的布料上乘,都是成品布,不過織衣閣勝在方便,里面的織娘都可立即為你點布成衣。
墨星染便坐下等待,那琴月明顯看不慣墨星染的做派,走到墨星染坐著的桌前,便壓下了手中的佩劍,似是在做一番無聲的警告。
亦或是挑釁。
墨星染懶懶抬眼,都懶得搭理她,素手輕輕一拂,一股無形的威壓自她周身擴出,直接將琴月彈飛出去!
琴月踉蹌好幾步,被芝蘭扶住,這才沒有太過狼狽。
“姑娘,我們不過是一問,你何必欺人太甚?”芝蘭隱隱有了怒意。
“問?問就是上來就說我這是偷來的東西,問就是拿著佩劍壓在我桌前挑釁?”墨星染緩緩翹起二郎腿,手里已經多了一把匕首正把玩著:“你們覺得……你們惹了我,我憑什么還要給你好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