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星染并未再坐以待斃,而是主動發起了進攻。墨星染以匕首作戰,匕首劃過之處,皆是凝霜成冰!
一道道冰白色的痕跡突現,漸有幾分鋒利。
驟然而起的寒意,讓那男子也有些慌亂,這是什么匕首,如此厲害?
此時的南宮煦還未上場,可當他看到墨星染那一把匕首的時候,眼皮猛地跳了跳!這……這不是南宮家的珍寶么?在他小的時候不懂事,他碰了爺爺珍藏的寶貝而被罰跪三天祠堂后,才得知……原來當年爺爺靈器師聲名大噪,一把冰火之刃更是堪稱巔峰。
可爺爺轉手送給了當時他的兄弟,也就是旁支一脈的伯公。可后來伯公一家被人當做踏腳石而消亡,爺爺為了紀念伯公再造了一把匕首,視若珍寶,卻從未見血。
這把匕首,怎么會在她的身上?
南宮煦的眼神熱切,似是迫切想要從墨星染的身上發現一點兒什么。
只是,褚淵卻在旁低聲說道:“有些事陰差陽錯,或許沒有你想象中的那么糟糕。”
南宮煦一聽更是緊張,可顧及著周圍人多眼雜,只敢拉著褚淵跑到一邊去:“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她……是不是我南宮家的后人?”
“說是也是,說不是也可以不是。”褚淵遙望向墨星染所處的地方,“她是呈鶴的徒弟,若是沒有猜錯,呈鶴是你們南宮家的人。”
她發現了南宮老爺子與自己師父模樣相似,所以才會在回到家后詢問呈鶴是否還有親人在世。
而如今,在南宮煦看到那一把匕首后便開始焦躁不安,顯然這把匕首與南宮家有著莫大的淵源。南宮家最擅長靈器鑄造,對尋常靈器定然不是那般在意。
顯然,這把匕首對于南宮家而言,十分特殊。
一切,似是都有理可循。
而呈鶴,或許本該是叫做,南宮呈鶴。
“我伯公真的還在世?!”南宮煦激動地捏著褚淵的肩膀,“他在哪里?”
他作為后輩,其實對伯公并沒有太大的印象,可無論爺爺或是父親,都告訴他伯公是個濟世的好人,他是以一人之力救萬人于水火的煉丹師,本是該受萬人敬仰的存在。自然,他對伯公更為尊敬向往。
“伯公。”褚淵倒是也不會透露太多:“他生活在他喜歡生活的地方,培養了一個很優秀的徒弟。只是,他倦了那些刀光劍影的生活。”
一句話,便是徹底斷了南宮煦的想法。
“可是……”南宮煦還想說些什么。
“這是他的選擇。”褚淵拂開了南宮煦的手,“南宮老爺子若是掛念著他,你可告知一聲,逃出生天,今一切安好,勿念。”
“小子,雖然你對機關之術在行,但這件事情你怎么就如此為我伯公做了決定?”南宮煦不滿褚淵的說法:“你怎知那就是我伯公的想法?何況,如今匕首現世,當年曾知內情的人也一定有所警惕,若是他們先一步尋到伯公,對我伯公做出一些不軌之事,那當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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