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臨玄笑意溫然:“不算了解,但是我想時間會給我了解她的機會。”
兩個陌生的人到熟悉,需要的僅僅是時間而已。
褚淵也幾乎從司臨玄的回答中知道了答案,司臨玄大約是喜歡她的,即便此時的他對她一無所知。
他冷冷一笑,也沒了回答。
墨星染聽見了他們二人的對話,心頭也微微一跳。
司臨玄這是什么意思?
她也懶得去想,取了件披風,披在了褚淵的身上。
蓋上后,墨星染又摸了一把褚淵的脈象,從脈象上來看,他已經恢復了正常。于此,墨星染才是放心地到旁邊,打算休息。今日操勞,該好好休息一下。
司臨玄溫柔地走至墨星染身邊,“早些休息吧,還要在這里待上好幾天。”
墨星染已經控制不住開始打哈欠,她點點頭,靠著樹干尋了個舒服位置,很快便進入夢鄉。
褚淵離她不算很遠,偏過頭,就看見司臨玄獻著殷勤討好的模樣。
對此,褚淵不由嗤笑,他可是已經勸過了,有人不聽,那便是自己找罪受了。
第二天清晨,晨光熹微,越過樹葉斑駁地照落在地面之上。
墨星染醒來,揉了揉有些難受的脖子,想去河邊掬把水洗個臉,再去找些果子果腹。
怎料,她本想一人前去,司臨玄瞧見了她的動作,立即想大步跟來。
可司臨玄眼前忽然出現了一道小小身影,褚淵仰著臉,“師兄,這附近有果子嗎?”
司臨玄低頭回了一句,“就在東邊,有一片果林。”
當司臨玄回答完之后,他再抬頭搜尋墨星染的蹤跡時,卻是發現她早已不知去了何處。
司臨玄再度看向這個孩子,若非是因為他的模樣擺在眼前,司臨玄甚至以為自己在面對的并非是一個孩子。
他在某些程度上,或許更像是一個男人,有著對她的一種奇特的執念,不允許他的靠近一般。
在司臨玄的心中,他只能將其默認為是弟弟對姐姐的守護。
只是有了阿淵的存在,他連靠近星染的機會都少了許多,也著實讓他有些頭疼。
褚淵看著,他始終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阻攔司臨玄對墨星染的示好。
他自顧自搖頭,還能為何?他想,他只是擔心司臨玄會打亂他們的計劃。
僅此而已。
沒出多久,墨星染就帶著果子回來了。她手中摘下的果子不少,于是便分給了褚淵與司臨玄一些。
這果子才在水中洗過,還有些濕涼,可司臨玄的手中握著,竟是覺得暖到了骨子里去。
他努力努力,或許還是可以的吧?
另一邊的云若與季荷,她們瞧著,心里眼巴巴的,可沒有張口要的理由。
她們二人只能結伴,打算去尋些東西果腹。可她們也對墨星染的怨恨增加了幾分。
這個該死的女人,其他人都分得了果子,偏偏沒有她們的份兒。呵,她對她們的偏見可真不小呀。
季荷想著這次歷練結束以后,回到她們的住處,她可一定要讓這目中無人的女人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