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酒與炎炎目瞪口呆,而酒酒更是在空間里面瘋狂叫著:“主人,你忘了嗎,他本來就是大人啊!”
“什么東西在吵我。”墨星染紅唇輕輕一翹,隨后朝著她感覺到發出聲音的地方揮手,便隔絕了那突然出現的聲音。
褚淵頎長的身形僵在原地,眉目較之于小十歲的模樣,更是張揚。
他瞳仁里映著墨星染的模樣,嗓音有些發緊:“動一動。”
“嘿嘿,不要,我才不要蓋被子呢。”話音落下,她那雙柔軟的小手將褚淵往床上一拉。
褚淵沒有防備,竟然生生被她拉下,躺在了她的身邊!
這床榻的空間本就狹小,他這么大一個人躺了下來,卻也只能貼在邊沿上。褚淵本想撐著身子坐起來,可墨星染卻是伸手伸腿,搭在了褚淵的身上,直接將褚淵當成了枕頭,緊緊抱著。
她伸手摸了摸褚淵的胸膛,而因為衣服隔著,她那雙作惡的小手更是往里伸去,觸到肌理分明的褚淵胸膛時,她滿足道:“這樣就不會冷啦!”
褚淵的臉肉眼可見地紅了,好在此處漆黑,并沒有人能發覺到他的不對勁。
他試圖將墨星染的手從他懷里拿出來,可墨星染卻是軟綿綿地警告道:“不許動!”
柔軟卻有些瘦削的身子窩在他的懷中,似是貪圖如今這樣的安逸與溫暖。
褚淵喉結動了動,早不知吞咽了幾次口水,“你可知你在對一個男人做什么?”
再出聲時,他的嗓音早就有些喑啞。
但是此刻的墨星染,卻是已經睡著了,只是無意識地抿了抿她的唇瓣。
褚淵側著臉,看她在懷中安靜乖巧的模樣,也不知怎的,心中那一絲溫柔就這樣攀升起來,緊緊纏著他。
奇怪,他為何一點都不抗拒她的接近?
褚淵承認,不是她在貪戀,而是他。
有這么一瞬間,他反而還覺得這樣,也挺好的。
可當理智漸漸回歸,褚淵終是用靈力托起墨星染,自己趁機下了床榻。
他為墨星染蓋好被子后,回到自己的房間里,手中取出那一顆五星珠。
五星珠上的光芒正在漸漸暗去,而他又迅速感受到自己身體即將要變成孩子模樣。
他皺著眉,不知五星珠的到底是如何運轉的,便只能坐在桌前,取出書籍翻閱,看看可還有遺漏的破綻。
當光芒徹底暗去后,褚淵最終變回了孩子的樣子。
如此一夜無眠,便到了第二天。
……
當陽光透過窗子照落在墨星染的身上時,她有些不滿地抬手擋住陽光,腦子逐漸清醒過來,卻發覺腦仁疼得厲害。
她想從空間里去醒酒藥出來,卻發現空間不知為何被她堵上了。墨星染沒有多想,立即將空間的禁制解除后,還沒來得及取藥,酒酒與炎炎的尖叫聲便瞬間刺破了她的耳膜!
“主人,你知道你昨天對人家做了什么嗎!”
“簡直是喪(干)心(得)病(漂)狂(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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