罷了，他如清風般一笑：“那便下次吧。”
墨星染帶著褚淵離開，褚淵便問：“為何急急回司家？”
若是算時辰，司臨玄還未能從藥效中解脫出來呢。
“先回去請個罪，探探司莫寒的底兒。”
她今日那般對左凝霜，他們父女二人都想殺了她。若是司莫寒也不能成為合適的盟友，她還是早早去左家，一了百了。
兩人回到司家時，司臨玄還未歸來。
而墨星染直接去見了司莫寒，司莫寒正擦拭著剛得到的靈器，十分愛惜地稱贊道：“好寶貝！”
聽聞墨星染回來后想見他，司莫寒便讓他們進來。
“二家主，我惹事了。”墨星染開門見山。
司莫寒起先不以為意，“惹了何事啊？”
他倒是沒有看錯這個小丫頭，果然是好苗子。
“先前幾日，我將左凝霜的手腕腳踝都捏碎了。”墨星染觀察著司莫寒的表情。
司莫寒擦拭的動作微微一頓，“左家能放了你？”
他可是知道左家那家人的性子的，睚眥必報，這小丫頭要是真對左凝霜做了那事兒，怕是怎么著都得受點兒傷。繼而，他又打量了一下她，好得很嘛。
“挨了一掌，就將我放了。”墨星染如實相告，笑著繼續往下說：“還有另外一件事。”
“說吧。”司莫寒本就以為是打架受傷的事兒，沒在意。
“她本想對師兄下藥，于是我……制止了。”
制止了？
可當墨星染紅唇輕輕繼續吐出后面那一句話的時候，司莫寒渾身僵硬！
“我還把藥下在了她的身上，之后，或許會有人進了左凝霜在的屋子。”
司莫寒：！！
他手中的靈器“哐當”一下掉在地上，卻也顧不得去撿起來，只是走過來，滿臉不可置信地看著她。
“你、說、什、么？！”
司莫寒慌了，咬牙問著墨星染，還沒能從這一個驚天大消息中回過神來。
“二家主，我猜你會愿意保下我的。我會讓司家問鼎最強世家，甚至……”墨星染未曾挑明，但她的掌心間冒出一縷火焰，即便是這樣一道火焰，卻也能讓人感受到其強大與純粹！
他更是感知到那居然是靈師境的實力！
靈師境二階！
這小丫頭原來不止是人靈境！
如此年歲突破到靈師境，放眼看去，這天云大陸又有誰能比得過她？！
他掌心緩緩攥緊，長長吐出一口濁氣，道：“你倒是有備而來啊。”
墨星染收回火焰，看著司莫寒在笑，她在賭司莫寒的野心，若是她仍舊用人靈境八階的實力，怕是說服不了司莫寒的，但如今靈師境二階的實力，足夠讓司莫寒搏一搏。
而她，也同樣為自己留了一絲底牌與退路。
“好，你放心。”司莫寒踱步，片刻后，終于下定了決心，“很快就是靈力大會了，我要你在靈力大會上，打敗所有的世家弟子。我要靈力大會的第一，你可能做到？”
她可以為司家得到的東西，或許會很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