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個好辦法。”墨星染眼中更是冷了些,可那雙眸子里,卻滿是認真,“我這就去殺了她!”
他們都知道,絕不能放任左凝霜成長起來。
“不行啊主人。”空間里的酒酒跳出來制止,“現在殺了左凝霜,狐貍精也會死的!”
酒酒肉乎乎的爪子把炎炎拉了過來。
“為何不可?”墨星染微微一愣。
“雖然你已經重新將靈力注入,取代了它原本主人的命骨精魄。”酒酒懊惱地抓著自己頭上的呆毛,“它現在是你的崽崽沒錯,可是……狐貍精本就是從那塊命骨之中誕生出來的啊!”
即便是割舍了一切,也不能在這馭獸師的法則下變成例外。
尤其是……
“可炎炎原主人身死,并未對它有任何影響。”墨星染也開始不解。
“原本是沒關系的,可是里面的人覺醒天賦以后,她那還未蘇醒的本命靈獸,與我有關。”炎炎也沒想到是這結果,垂頭喪氣的連尾巴都耷拉下來,“我和它誕生于同一塊命骨,即便是有主人的力量保護我,但那只本命靈獸的誕生,還是又與我體內產生了聯系!”
這就好比是……血緣的牽制!
而靈獸的血緣牽制,這已經超出了常倫。
墨星染如遭雷擊,那雙小手不知為何此時緊緊攥著,指尖處更是泛著涼意。
“不能動她了。”墨星染停在原地,眼里冷意深濃,“我們回去再說。”
她有一瞬是后悔的,為何自己先前不早早殺了左凝霜,居然讓事態發展成了如此境地。
褚淵便是明白了,迅速帶著墨星染回到了司家。而回去前,他也將五星珠再度封印,從而又變成了十歲模樣。
司家。
墨星染與褚淵說起了從兩只崽崽口中得知的情況,“血緣牽制,就如此強橫么?”
褚淵亦是顰眉,“他們以如此方式轉移命骨,第二次覺醒了本命靈獸,本是同根而生的靈獸,也的確有可能會再度產生聯系。血脈同源,即便有你在,卻也會受到牽連。”
墨星染的神色愈發不凝重:“那在找到辦法之前,就不能動左凝霜,更不能讓別人殺了她了。”
看得出她是自責的。
褚淵伸手,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但你也要知道,萬事皆有可能。她能用這種法子覺醒靈獸,你也能找到解決的方法。”
“我明白,我會想辦法讓炎炎與她徹底脫離血緣牽制的。”墨星染也并非是會輕易放棄之人,在她此時看來,雖說處境是難受了些,但每一條路都是自己走出來的。
路還很長,未來不可知,但她相信辦法總比困難多。
她很快回屋去休息,而墨星染本就有心事睡不安穩,再加上后半夜炎炎精神忽然萎靡,墨星染便照顧了它一整夜。
直至第二天清晨,炎炎的精神才恢復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