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
“為什么要跑?”墨星染可并不會因為這種事情就退縮。
褚淵臉色看著有些陰沉,“即便是拿她做擋箭牌,有人也不會愿意的。”
褚淵此時有些慶幸,她當時另外選擇的合作伙伴是司莫寒了。
“你怎么知道?”南宮煦更是詫異了,分明這姐弟二人一直待在修煉室里,除了晚上偶爾會與他打個照面以外,尋常幾乎是碰不著的。
“二家主還真就不同意啊!”南宮煦彎著腰,對褚淵擠眉弄眼:“我說你們兩怎么一點兒也不著急,原來是已經與二家主搞好了關系。”
說著,他又自顧自嘟噥了句:“可惜到不了那里,沒辦法親自瞧瞧現場。”
墨星染在他的語氣中品出了些許惋惜。
她忍不住打了個哈欠,“不如還是洗洗睡吧。”
“急什么!我都還沒說完呢!”南宮煦阻止了墨星染的動作,“那位宗主說,他女兒在擊殺一只惡獸以后,竟然覺醒了馭獸師天賦。現在左凝霜仗著本命靈獸,倒是在外面呼風喚雨的,可別提多威風了!這百姓都開始說,這是天云大陸天選的神女呢!”
神女?左凝霜還真是擔不起神女這個稱謂。
不過倒是沒有猜到,她潛心修行的這段時間內,左棠風居然給左凝霜整了這么些花里胡哨的東西。
褚淵已然譏諷出聲:“虛張聲勢罷了,真正的神女,豈是那種貨色。”
“啊,可是她的確是馭獸師,這種貨色……等等,你這小子難道還看輕了人家嗎?”南宮煦有些無法直視褚淵了,這孩子挺小,口氣倒是挺大的。
“很快就要靈力大會了,你就等著看,那所謂天賜的神女,是如此被按在地上摩擦的。”墨星染神情懶散,卻是也將南宮煦所說的消息都記了下來。
她一直都告誡自己,不可輕敵。
即便是面對左凝霜,也一樣如此。
……
時間依舊過得很快,終是來至了靈力大會前一天夜晚。
墨星染也不知左家逼婚的事情最后又是怎么解決的,但這只要與她沒有關系,她也不想去多管。
只是這一個晚上,她卻被司祿請去見了司莫寒。
司莫寒原本意氣風發,但此時看起來憔悴不少,許是這些日子里與司莫原父子二人糾纏得勞累了。
“明日就是靈力大會了,你可有把握取得第一?這些天左棠風可是沒少給左凝霜訓練,加上她覺醒馭獸師天賦后,修煉突飛猛進。”司莫寒也是如熱鍋上的螞蟻,他是要找馭獸師的,但那馭獸師如果是左凝霜的話,他這般去問水晶球可就沒有意義了。
“我答應二家主的事,絕不食言。”墨星染目光堅定。
她這一個月都在修煉室中修煉,而褚淵也會時不時地與她交戰一番,她的實力更是精進了不少。如今她能感受到那充盈在自己體內滂沱的靈力,蓄勢待發。
“那就好,不過既然現在左凝霜已經是馭獸師了,那明日的問題我便要換一個了。”司莫寒眸眼幽深,閃過幾分算計。
司莫原中了那種毒都能被醫好,那么他若是能尋到那個煉丹師的下落,對他而言也是一件好事。
他也曾派人去打聽過救治司莫原的究竟是誰,只是得到一個很寬泛的消息,對方是個男子,且十分神秘,他在集市上有間鋪子,雇了兩姐弟幫他看著。
僅此而已。
“我要知道,幫司莫原治好了病的那位神秘煉丹師身處何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