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了,所有的事情都通了!
此時,樓下響起熱情的歡呼聲。月瑯打開門,發現盛裝打扮的楚憶雪正抱琴走上臺。
月瑯的手緊拽絲巾,隨后她揚起邪惡的笑容。
貞兒見此,感覺到害怕與不解。不過她也沒有問,看著艷光四射的雪語姑娘,簡直讓女人都心動。
楚憶雪沒有管月瑯,她對口型的同時,觀察著一角坐著的那五六個西域番商。
他們的坐姿與喝酒姿態并不西域,這些是假扮的西域人,那么真正的西域番商在哪里?
利用西域番商的身份,他們正準備把不干凈的金銀珠寶運走,好一條妙計。
一曲彈罷,大家爭先恐后想再點一曲。
“讓雪語姑娘休息一會!”雙娘上前護著楚憶雪,那些瘋狂的男人說不定能把臺子給沖垮。
楚憶雪這邊在雙娘的護送下回到房間,在房間的她取下面紗,而月瑯早就打通了一個小孔,觀察著隔壁的情況,沒有看到高飛的樂寶。卻看到脫下面紗的楚憶雪,忍不住苦笑起來。
“哈哈哈……一切都是陰謀,楚憶雪,我月瑯與你有何仇怨,你竟然這樣待我?”
月瑯給自己拿著一壺酒,大口地喝著。
砰!
月瑯的門被推開,雙娘從外面走進來,揪著她的耳朵。
“小賤蹄子,乖了兩天就不干活是不是?樓下那么多的客人,點著要你。你也不下去招待?”
“雙娘,我以為雪語來了,就沒有我的臺,下去不是招人恥笑嗎?”
月瑯不像以前那樣害怕擔心,在得知真相后,有種破罐子破摔的感覺。
“趕緊給我收拾好,下樓去。否則別怪我把你關進柴房。”雙娘把月瑯手中的酒奪過來,沒有辦法的月瑯只能鼓起笑臉下樓招待客人。
沒有雪語,月瑯也不錯。月瑯在眾人之間周旋,再沒有往日清高模樣。
月瑯的清高是楚云安捧起來的,捧她的人,欣賞她的人都已經不在。剩下這些酒囊飯袋,就只是看中她的臉而已。
“來,大爺,喝一杯。”越是放蕩,給她塞銀子的人就越多。
只是清高的月瑯不甘心,她會讓楚憶雪付出代價的。
隨后,月瑯被西域的大胡子裝扮的人拉到懷里。
“那個雪語以前怎么沒有見過?”
“客官,那是剛來的。”
“剛來的?怎么不過來跟我們問好?”
“喲,大爺,那得看你銀子夠不夠了?不是我瞧不起幾位爺,前些時候,各位公子一擲百銀,都得不到她的賞臉,曲都不給唱的。還有她的面紗從來不揭,有人出一千兩都沒有。幾位爺,是外地來的吧?”
月瑯故意如此,那些人口袋里面拿出兩錠金子。
“這夠了吧?把雪語叫過來,也不知道她值不值?萬一面紗下是丑八怪怎么辦?”幾個大胡子笑起來。
“月瑯跟你打包票,貌美如仙。”
“像月瑯這樣美嗎?”
“月瑯哪敢啊?月瑯不及她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