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是誰?”月瑯的手好痛,那箭頭雖然鈍,但依舊狠狠穿過她的手臂,她手上的血不停地往外流著,不一會兒衣袖被血染紅,看起來十分怵目驚心。
月瑯知道要處理,再托下去,她的手怕是要廢掉,以后再想寫詩彈琴,估計沒什么機會了。
在明白這一點,月瑯于是當場哭鬧起來,說楚家要殺她。
隨后,有人報了官。捕頭帶了幾個捕快前來調查,月瑯信誓旦旦地指責是楚憶雪傷的她,畢竟她用箭頭的本領眾人皆知。
其實黎宗淵與楚老太太雖然沒有看到,但明白箭是誰放的,不過承認那是不可能的。
“我們進去搜搜就知道了!”捕快沒有聽信誰的話,他們進去后上下都搜查,不見箭的影子。
因為楚憶雪早就把箭放到空間,此時的她正躺榻上休息。
“怎么了這是?官老爺是想把生病了的小女子抓進大牢嗎?”
“樓下有人說你用箭傷了人,我們也知道楚姑娘是用箭的高手。整個浦青的人都知道姑娘百步穿楊,箭無虛發。”
“確實,我是用箭的高手。但是也得有箭不是嗎?各位也檢查了,連這榻下都看過。屋中并無弓箭,巧婦都難為無米之炊,更何況是箭?”
捕快互相看一眼,樓上裝飾很簡單。一眼就能望到底,確實沒有什么地方可以藏東西。
他們只好作罷下了樓,楚憶雪跟在后面。看到大夫正在給月瑯包扎,月瑯說:“就是她下的手,官老爺一定要民女做主。”
“你確實是她射箭的嗎?你有親眼看到嗎?”捕快搜不到東西,再加上只有月瑯一個人這樣說,拿楚憶雪沒有辦法。
“除了她不會有別人了!”
“聽明白我的話,好好回答。你有看到她親眼射箭嗎?”
“我…我……”月瑯支支吾吾,顯然她沒有證據證明。
捕快道:“我們把這兩層都搜了,沒有看到任何箭,而且楚姑娘生病臥床休息,怎么可能是傷你的人?”
“那不是她還能有誰?”月瑯愣住,難道還有別人嗎?絕對不可能,不可能有別人的,一定是她,一定楚憶雪。
“官老爺,你們查清楚了嗎?”
“自然是查清楚了,你一伎子,竟然敢陷害楚姑娘傷人。若不是念在你受了傷,早就把你帶回衙門給縣令鞫審。”
捕頭走到月瑯的面前,露出為難的表情,似乎這捕快是月瑯的座上客。看到捕頭這個表情,月瑯也明白確實沒有證據。心知楚憶雪已經藏起來,所以月瑯只能借痛暈了過去。
這邊捕頭便通知了水月坊的人,雙娘前來,給楚家賠禮道歉,又謝謝捕頭捕快
在這縣上,惹誰都會影響到水月坊。來之前還與楚憶雪對上眼神,不像是雪語。她們眸子的顏色不一樣。
那是自然,樂寶特意用科技監時變色,防止被拆穿。
那雙娘把月瑯帶回去后,直接被雙娘一瓢冷水把她潑醒。
“月瑯,你好大的膽子啊!竟然給我水月坊惹事?那楚憶雪是你能碰的人?不自量力。”
“雙娘,她真的是雪語。我在房間挖了一個洞,看到她取下的面紗。雙娘不信,可以下次她來的時候看看。”虛弱的月瑯還在倔強著,雙娘就來氣。
“就算是雪語,又怎么了?你沒有任何資格去招惹她。你有今天,都是自作自受。為什么非要怪別人?”
雙娘氣得不行,使勁地揪著她的耳朵,快要把她的耳朵揪下來。月瑯疼得直呼救命,但水月坊沒有可以救她的人。
“今天要不是看在你受傷的份上,你早就吃鞭子了。”雙娘聽她這樣說也擔心楚憶雪是雪語,如果她是的話,就證明月瑯所說的全是真的。
那么楚憶雪肯定不能時時當她的搖錢樹,所以她還必須哄著月瑯這祖宗。
沒有雪語,還有月瑯,生意不會太差。
月瑯的手傷受傷,估計有半個月不能招待人,雙娘很是發愁,雪語也沒有出現過,坊里的生意不是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