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楊天這位新加入仙庭的陣法大師,在場眾人除了吳文輝對他有所了解,其他人都是聽過名,知道是來自一個名叫白云觀的金丹級的小門,對他在陣法一道上的傳承一點都不了解。
面對馬陽陣法大師的問題,楊天當然不能實話實說,不空盜人可是還有好幾個徒弟還在世,如果讓他們知道自己的陣法傳承有關,不空盜人的那幾個徒弟恐怕就會聞風而動,有仙庭這層保護衣楊天倒是不怕,可他的妻兒子女自己白云觀卻是不行。
不空盜人的徒弟們,有的人都早已經達到了陣法宗師之境,白云觀如今的護山大陣也許能令渡劫初期修士忌憚三分,但對那些達到陣法宗師境界的陣法大師完全無用,更可況還是不空盜人的徒弟,用形同虛設來比喻也不為過。
楊天端起就被回敬馬陽大師,道:“再下和馬陽道友的機遇差不多,少年之氣誤闖一個陣法大師前輩的墓穴,得到了那位坐化了不知多少年的陣法大師的傳承,這才一路跌跌撞撞的踏入陣法大師之境,和在場三位陣法大師相比,楊某還有許多不足,日后還希望三位道友多多指點。”
楊天這話純粹就是謙虛,無論是馬陽大師,還是風留大師,和那魏無道大師都只是初級陣法大師,而他自己卻是中級陣法大師,日后就算要指點,也是他指點他們三個。
對楊天的話,馬陽大師三人都沒有什么意外,他們之前也大廳過白云觀,雖說兩千年前是元嬰級別的宗門,但這個宗門并不擅長陣法一旦,并沒有出過陣法大師,楊天陣法一道上的傳承自然不可能源自白云觀。
“敢問楊道友,那位陣法大師何名何姓?”馬陽大師有些好奇,要知道,無論什么時期,任何陣法大師都不回去無名之輩,只要有名有姓,哪怕是死了十多萬年,也能找到這個人。
楊天搖頭道:“我當初發現那座陣法大師墓穴時,只有一具盤坐著的枯骨,以及一個存放陣法傳承的盒子。”
馬陽有種打破砂鍋問到底的好奇心,“那楊道友可曾注意過,那處前輩陣法大師的墓穴中,是否有能證明墓主人身份的東西?”
修士在坐化之前如果想要留下自己的傳承,都會留下自己的名號,以感知有緣之人他所獲得的傳承來源于何人。
如果修士連名號都不留下,他又豈能把自己的傳承留給漠不相關之人?
楊天裝作仔細回憶的樣子,良久才道:“我雖然沒有在墓穴中發現那名陣法大師有關身份名號的東西,但承裝陣法一道的盒子上卻寫著牧羊兩字。”
牧羊?
三個陣法大師皺眉思索起來,很快就全都搖頭,沒想起云上省仙庭分部百萬年來陣法大師的典籍中有這兩個字?
“這有什么奇怪的。”桌上的吳文輝忽然道:“咱們人族仙庭區域有九州八十一省,也許那個牧羊是從其他州省過來,最后坐化在咱們云上省境內也不是沒可能。”
他這話說的在理,眾人很快不在探討楊天得到的陣法傳承師承哪位陣法大師,這場酒席中雖然有數名元嬰期修士,但主角則是楊天他們這四個陣法大師。
陣法師坐在一起,話題自然離不開陣法,一開始他們四個陣法師之間還算客氣,可沒過多久,他們四個就因為相同的陣法問題產生了分歧,都有著自己的觀點與理論。
任何事情,有利就有弊,因為各人的角度不同,看待問題也就不同,他們四個陣法大師誰都說服不來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