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是表現的好,以后你的家族有我庇護,說不定我還能讓你成為家族的族長。你不要懷疑我的能力,我絕對不會說沒有把握的事。”
“我覺得你在說大話,我的家族那么龐大。我只是一個女人,你怎么可能幫我成為家族的族長。”
她不太相信徐銘說的話,東神家族又不是他的家族,就算族長繼任。
永遠輪不到家族的女子,那更輪不到她。她無論對家族有多大貢獻也不行。
“你是不是打算以后漂亮的女人留下,男的殺了,就像小說里那樣。”
“那要看情況,對我有用的,我就留下,明白了嗎。”
他說的不一定,如果對他沒有用的女人,又是他的敵人。
他會毫不留情的殺之,跟他為敵的人,是不分男女的。
在他眼里只有死人與活人,他之所以要留下秦琴和之前那個年輕女子。
她們對他有用,那年輕女子被天方盒吞了,現在生死不知。
秦琴是東神家族的人,他多少知道一些關于圣櫻的事,所以要留她一命。
“我對你來說沒有太大作用,我知道圣櫻的事并不多,我只負責橫江市的數據收集。就算你把我記憶全部讀取了,你所知道的也就那么一點點。”
“看著你多年為漣漪治療的份上,我才不殺你的,你最好不要跟我為敵。否則,我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她聽完冷哼一聲,誰不會說狠話。她倒想知道對方怎么讓她求生不得,求死不得。
徐銘看她不信,那好,就讓她吃點苦頭。
他心中默念咒語,秦琴感覺體內有螞蟻再爬,隨后是撕咬般的痛苦。
這痛苦不是很強烈,這痛苦持續著。她忍耐不發聲,決不能讓對方小瞧了她的耐力。
徐銘就站在床邊雙手環抱看著,這個女人不吃點苦,還真以為他在說大話。
隨后,她忍不住悶哼,這種痛苦持續著。
她心中告訴自己絕不求饒,如果對方敢玷污她的清白,那她就想方設法自盡。
她的身體能動了,但痛苦持續讓她在床上打滾,她緊咬牙關堅持。
她感覺越來越多的螞蟻在啃咬,徐銘在她體內留了控魂咒,刺激著她的神經。
她才能感受到萬千螞蟻撕咬般的痛苦,她痛苦得汗流不止。
徐銘看得出她是一個忍耐力超強的女子,她有一點桀驁不馴。
徐銘對她的身體并不感興趣,只是給她小小的懲罰,他確實需要幫手幫他做事。
秦琴主動上門,那豈能輕易放過她。她越是不聽話,徐銘就馴服她為止。
她就像一頭倔強的鹿,神控術可以完全讓她服從命令,他覺得還是有些不足。
“你乖乖聽話,好處少不了你的。你若是不聽話,你每天都要受這樣的痛苦。別怪我手段殘忍,你們東桑國做事就是喪心病狂。”
“東桑國人并不是都是你想象的那樣壞。”她反駁了一句。
“是嗎,你們東桑國入侵其他國家。所作所為,難道就是對的。不尊重他人尊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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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命。你們動桑國多次入侵黎國,你別狡辯。”
他所說的,他不否認,最近一次是180年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