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銘讓楊茹帶著它去陳米音說的地點,陳米音在電話里跟他說。
周漣漪剛到曙光科學研究院外被一個叫郭維的世家子弟給調戲了,周漣漪氣之下打了對方一巴掌。
周漣漪本以為只會在對方臉上留下巴掌印,沒想到把對方打得嘴角溢血。
她也沒想到自己的力氣變這么大了,這段時間確實按照徐銘制定的鍛煉方式進行鍛煉。
也按照徐銘教她的靈氣吐納決,可以提升自身各項功能。
她沒有動用那力量,對方囂張的說讓她要么做他的女人,要么在牢里呆幾年。
畢竟他只是出言調戲,周漣漪動手打人,而且他嘴角出血。
如果周漣漪不答應,他就會叫來巡防局調查員,周漣漪免不了被起訴。
那幾個年輕世家子弟得意的笑著,陳米音和羅惠文護在周漣漪身前。
陳米音只能求助徐銘,她們在這里人生地不熟,剛來這里就受到世家子弟的欺負。
她們感覺孤立無援,還不如在橫江市輕松自在,他們來這里不是受氣的。
一到這里遇到囂張跋扈的世家子弟調戲,徐銘跟她們說他會很快趕過來,讓她們在原地等著。
郭維和幾個世家子弟囂張的笑著,看到周漣漪如此絕美,他想把周漣漪給收了。
楊茹開著車子來到周漣漪這邊,徐銘從車內下來,他身上散發著強烈的氣勢。
一陣冷風吹來,眾人看到他冷澈的雙眸,恨不得把他們撕碎了。
“是哪個不長眼的欺負我老板,給我滾出來。看我不把他揍得滿地找牙,我就不叫徐銘!”
那些世家子弟聽到一聲冷喝,徐銘手中拿著短棍,一副氣勢洶洶的樣子。
他們感覺徐明就像一頭猛虎,他的眼神甚至可怕,那黑色的棍子看來是用來敲他們的。
“就是他,他調戲我姐,還讓我姐做他的女人。她分明就是想玩玩,然后叫我姐狠狠地拋棄。”
“就他,他不配。”徐銘冰冷的雙眸看著郭維。
“是你調戲她,你好大的膽子,我看你活的不耐煩了。”
敢調戲他老板,就是豁出命,也要讓對方知道什么叫恐懼。
“徐銘,不要沖動,他只是言語調戲我。我沒事的,倒是他受了點傷,大不了賠點醫藥費。”
郭維不就是挨了一巴掌,流點血,給點醫藥費就算了。
“呵呵,誰稀罕你那點醫藥費。我再問你一遍,愿不愿做我的女人?不愿意的話,那你就到牢里呆著去吧。”
“你以為你是誰呀,這是法制社會。”羅惠文氣怒。
“我不是說過了嗎,他打傷了我,我給她兩條選擇。”
“我再說一遍,你不配,你也不看看你是什么東西。”
“我是什么東西,我不是東西。不,我是東西,我……”
不論他怎么說,這話總感覺不對,徐銘拿著短棍步步靠近。
那些世家子弟紛紛向后退,他們可不想挨徐銘那一棍子。
鐘承延沒有立刻阻止,他倒要看看徐銘如何處置,如果真把郭家那小子打傷了。
他會親自出面解決此事,他覺得徐銘這個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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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人很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