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宣眉毛皺的更厲害了,“培訓什么?”
袁瀾眉毛輕佻,吐出一句話:“私人保鏢培訓,主要學習格斗技術和安保知識。”
張宣迷惑:“你怎么會選他?”
袁瀾用模棱兩可的語氣說:“陳松雖然胖,但非常有格斗天賦。
有兩次我帶他去見下屬,他表現得很有興趣…”
嘚吧嘚吧聽了一陣,張宣通透:“你這是在培養打手。”
袁瀾笑了,望著張宣說:“我打算到香江開一個安保公司,陳松就是我看中的人選之一。”
張宣問:“什么時候送走的?”
袁瀾說:“上個月打你電話的時候。”
張宣質問:“為什么不我跟我說?”
袁瀾頓了頓,從包里拿出一封信,遞過來:“陳松不讓我跟你說,他怕你不讓他去,于是給你留了一封信。”
張宣接過信,拆開。
字跡丑陋,信的內容不多,就表達了兩個意思:對張宣表示感謝感謝。要張宣別怪袁瀾,他自己主動要求去的,說要學一身本事回來報答他和袁瀾。
張宣看完,心里暗罵:報答個屁!你個傻子都被人家忽悠瘸了!
把信件收好,張宣又問:“李香呢?”
袁瀾說,“跟著一起去了歐洲。”
見張宣臉色不對,她又補充道:“陳松和李香自己要求的,說生要在一起,死要在一起,永遠不分開。”
張宣聽笑了,無言以對。
他現在有點懵。因為自己插一手的緣故,今生胖小孩的人生軌跡完全變了。和上輩子不一樣了。
張宣也不知道這是對,還是錯。這是好,還是壞的開始?
上輩子陳松和李香沒什么大本事,沒什么大錢,但好歹也是恩恩愛愛,白頭偕老,兒孫滿堂。
可這輩子,走這條路…
難啊!
張宣心里沒底,只能祈求他們自己多福,畢竟路是他們自己選的。
問:“兩人要培訓多久?”
袁瀾說:“培訓一年,然后去世界各地實戰半年到一年。具體多久,看天賦。”
張宣問,“實戰有危險嗎?”
袁瀾看著他說:“這個世界上做任何事都有危險。就好比一個人走在路上,都隨時可能遭遇搶劫和車禍。”
“你這是強盜邏輯。”
張宣無語,也不想多跟她在這個話題上扯,于是問:“又是培訓又是實戰的,不便宜吧?你是真舍得投資。”
袁瀾目光從他身上移開,望著前方說:“我看中的是陳松的潛力。但我本質上是個商人,不做賠本買賣。”
張宣愣了愣,“此話怎講?”
袁瀾悠悠地說:“你是大作家,還是我為妹妹準備的頭號備胎,就勉為其難地透露一點給你,我不虧錢的。
至于怎么個不虧錢法,你自己猜。”
張宣傻眼,“把我當備胎?你還真敢想?”
袁瀾對他笑:“為什么不敢想?任何事情只有先敢想,才有可能實現。”
四目相對,張宣咂摸咂摸嘴:“你就不怕我到時候把你妹妹吃的骨頭渣子都不剩?”
袁瀾抄起雙手:“那是你的本事。你要是本事再大點,連我一起吃了,也沒人會說什么,這個世界本來就是弱肉強食,贏者通吃。
男人一樣,女人一樣,本質沒變。”
張宣服了:“別亂來,我只喜歡美女。”
袁瀾側頭看他:“你覺得我美不美?”
張宣眼睛轉轉,目光像掃描儀一樣在她身上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