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上半夜和雙伶耗費了好久,在夢里和某某又不正經了好久,實在是辛苦。
得多吃點補補才行。
上到三樓,開門的是文慧。
杜雙伶率先進去,彎腰開始換鞋。
張宣隔著門同文慧對視一眼,默契地不說話。
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看到文慧這人時,他突兀地又想起了昨晚的夢。
眼神不著痕跡地掃一眼文慧領口,接著視線下移幾分,隨后也彎腰開始換鞋。
可能是發生了那些事的緣故,文慧現在對他的目光非常敏銳,視線盯著他的側臉辨認幾秒,最后轉身去了廚房。
鄒青竹的手藝還是一如既往地好。面有勁道,牛肉也燉的入味。
張宣夾一塊大片牛肉放入嘴里,嚼吧嚼吧,好吃,肉的味道。
香,滿足。
咽下去,又夾一塊牛肉放嘴里,接著視線不小心掃一眼對面文慧的領口,更好吃了。
這個早上,眼神就像那偷腥的貓一樣,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甚至張宣自己都沒注意到,自己的眼神總是不經意里往文慧身上掃。
掃到第三眼的時候,低頭吃牛肉的文慧眼睫毛輕微蹙了蹙。
當張宣無意識看第四眼的時候,文慧左手無聲無息地護在了胸口。
雖然這姑娘面色沒有任何變化,也沒有抬頭看對面的張宣,但這舉動的侮辱性極強。
望著人家左手五指緊緊揪住領口,張宣心里一震,才意識到自己孟浪了。
同時情不自禁地想:文慧這只手擺放是有意的?
還是無意的?
如果是有意的,是在悄悄警告自己?
如此念頭一起,張宣知道這個是非之地,自己不能呆了。
而且他決定,今后很長一段時間都不能再來三樓。
罪過!罪過!
在心里暗誦一聲阿彌陀佛,老男人快速把面吃完。
沒吃飽,本來還想吃第二碗的。但他不吃了,用紙擦擦嘴,打聲招呼很是麻利地起身走人。
杜雙伶關心問:“你就吃飽了嘛?”
“嗯。”張宣嗯一聲,背身揮揮小手溜了。
砰!聽到關門聲,文慧才抬起頭,掃一眼對面的空碗,左手悄悄放了下去,安靜地繼續吃面。
這時鄒青竹好奇問:“雙伶,你家男人平時不止這點飯量的吧。
今天早上墊了肚子的?
感覺他只吃了個半飽,鍋里都還給備了面條呢。”
聞言,杜雙伶偏頭打量了一番空碗和筷子,若有所思,隨后幫著解釋說:
“他今早一大早就在書房忙碌,可能剛才又突然有什么好的創作思路了吧,就急著下去了。”
杜雙伶嘴里說是這么說,卻起身換了位置,坐到張宣剛才吃面條的座位上。
嫣笑著念叨:“青竹你看,這桌子上都還灑有湯水,剛才應該是有好想法了,才吃的急。”
話到這,杜雙伶把空碗筷移開些許,用紙巾把桌面的湯水擦干凈。只是抬頭的瞬間,視線很自然地落到了對面的文慧身上。
文慧似乎不知道兩人的對話似的,小口吃著面,同往日里一樣,很有節奏。
....
陶歌來電話了。
電話一接通,陶歌就搶先說:
“姐剛才得到一個消息,茅盾文學獎組委會剛進行了第四輪投票。”
不提這事還好,張宣平日里都選擇刻意遺忘這事。
可陶歌猛地提起,他的心還是跟著一緊,問:“結果怎么樣?”
陶歌說:“你猜?”
聽到“你猜”二字,張宣松了一口氣,心道自己還是沒能免俗啊,還是沒能過得了名利這關。
張宣猜測,“過了,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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