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喲!你回答的什么跟什么啊,張宣郁悶,感覺這大姐老實的過頭了。
于是唆使說:“這婚是你結,又不是媽結,用不著事事都聽媽的啊。再說了,結婚是一輩子的事情,你自己好歹拿點主見,以后才不會后悔。話說你到底更中意誰啊?我好幫你跟媽吹吹耳邊風。”
張萍想了想,最后一臉糾結地說:“弟啊,你也知道姐比較笨,不會說話,陽恩德也是個悶葫蘆,我們每次走一起感覺就成啞巴了,我不太喜歡。”
張宣明白了,這姐是看中了歐陽勇呢。行吧,到這里還是和歷史軌跡一樣,沒變就好。
至于后續的,他只要盯緊一件事:防止母親像上輩子一樣棒打鴛鴦,最后強行把大姐許配給陽恩德。
說話間,歐陽勇來了,這么厚的雪,摩托車開不了,走路來的。還提了一只野雞和一塊野豬肉。
一進門,歐陽勇就說:“這是我爸今早和朋友冒雪進山打的,弄點過來你們嘗嘗鮮,我們家還有蠻多的干野貨,你們要是喜歡吃,我改天多拿點過來。”
說完他就悄摸著問:“嬸子在不在家?”
沒空想人家說的是不是漂亮話,見到肉,張宣兩眼就冒光,恨不能現在生啃一塊。
不想客套,也不想虛偽,實在是想吃肉了,末了也不管大姐好意思不好意思,他一把接過東西放到廚房就說:
“她老人家應該是弄豬草去了,你倆趁機趕緊溜吧。”
大魔王不在,歐陽勇帶著張萍歡天喜地的走了。
走之前,歐陽勇還以極快的手速塞了一團東西到張宣衣服口袋里,對他吹個口哨才出了門。
目送兩人離去,張宣掏出東西查看,發現是一卷錢,用皮筋箍起來的,都是十塊十塊的鈔票,有新有舊,攏共6張,也即60塊錢。
60塊錢,好大方,要做五個工才賺得來,就這樣塞給自己,這是張宣沒想到的。看來這人腦子不鈍,都會收買人心了
自己急需要錢,家里到處需要錢,張宣沒有太過矯情就收了,心里記住對方的好就行,將來有恩報恩吧。
跑到后院洗漱一番,呼哧呼哧,牙齒都凍僵了。
這久了,阮秀琴還是沒回來,張宣決定自己生火造飯。
灶膛里塞些柴火,洋火劃過去,噗地一聲燃了,豆大的亮光恍惚間就充滿了整個鐵鍋底。
淘米煮飯。大姐被人帶著吃好的去了,今早只有兩個人在家吃,半升多米就夠,至于紅薯飯什么的,張宣任性的壓根就不予考慮。
吃怕了,是真的不想考慮,他現在也不奢求面向大海,只要不吃紅薯飯就是春暖花開。
其實家里還是有米的,交完農業稅后,足夠三口人吃到青黃接濟的八月份。
只是家里欠的外債實在太多了。放眼望去,十字路口周邊的人家差不多都是他們的債主,阮秀琴骨子里是個極要強的人,為了攢錢還債,餐餐紅薯飯,然后把積余出來的米拿到集市上去賣。
畢竟自家種的米嘛,還是很受機關單位的人青睞的,一來二去阮秀琴和那些人都熟悉了,那些老主顧有時候還特意關照她,不愁沒銷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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