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入你更沒入!”柳青明氣得差點抓狂,畜牲二字差點就脫口而出了。
虎軀一振!
卟!
一道乳白色正氣噴出,瞬間在空中凝成一把帶紋之‘狼筆’。
“儒氣凝筆,至少‘下九品’。”
頓時,現場轟動了。
柳文風才不管他們,隔空揮舞著狼毫,筆走龍蛇。
望江樓墻壁上唰唰落下一些石屑石粉,一排排蒼勁有力大字留在了墻壁之上:
“柳三情性是真狂,抵觸三公傲帝王。
不怕舊交嗔僭越,喚他侯霸作君房。”
落款:三公子。
“儒筆能刻字,筆已凝實,猶如真筆。
三公子居然能在石壁上留字,此筆堅比玄金刻刀。
‘下八品’,下八品啊。”葛子儀激動得站起喊道。
“好霸氣的詩,傲視王侯。柳三狂,是真狂!”陶然接話道。
“你個逆子,居然蔑視王侯帝君,大逆不道,大逆不道啊。”柳青明一看,一口老血噴出,人搖搖欲墜。
“柳大人,我天圣朝歷代帝君皆是開明之輩。
下邊一些狂士作些狂詩,只要詩詞不錯。
沒有謾罵帝君,何來大逆不道?”陶然哼道。
柳青明頓時給噎住了,瞪大眼講不出話來。
“陶大師講得對!整首詩學生也沒瞧出哪里不對了。
只不過,口氣狂傲而已。
柳三狂,果然狂,佩服佩服。”玉林才子王照青拱手說道。
“三公子好氣魄,你是離生我學習的榜樣,離生這一生當效仿三公子。”羅離生說道。
“你效仿個屁啊,你有何資格效仿?
三公子狂人家有狂的本事,你十六歲儒道八品了嗎?
青銅巡天人嗎?你一個小十品。
居然也敢談效仿,那就是找死!”王照青毫不留情當場貶駁。
“三公子,請收下離生吧。”羅離生走向了柳文風。
“這個不大妥當,聽說葛院是你老師。
人說,一日為師,終身為父。
可不能作叛師之事。”柳文風頓時頭大,趕忙搖頭。
“三公子是我的榜樣,我一定要拜師。”羅離生態度堅決,朝著柳文風就要下跪。
“孽徒!給我回來。”葛子儀臉都變得鐵青了,你把老子這個老師當什么了?
“老師,請恕弟子不孝,今后弟子要跟著三公子了。如若老師不答應,弟子割喉自盡!”唰,羅離生抽出一把劍來橫在了脖子上。
“師兄,你不能死啊。”胖丫嚇得趕忙喊道。
“葛院,以前也有拜二人,甚至三人為師的。就讓離生多拜一位又如何?”陶然出面打圓場道。
畢竟,如果羅離生真干了傻事,那就是血濺五步了。
“不!從此后我只有三公子一位老師。”羅離生倔強說道。
“孽徒!孽徒!好好好,我宣布,你被開除了,從此后,你不再是我葛子儀的學生。”葛子儀差點吐血了。
“謝恩師成全!”羅離生調頭朝著葛子儀拱手道。
“你不是我學生了,不許你再叫我恩師。”葛子儀一甩袖子。
“恩師保重!我最后叫你一聲。”羅離生道。
“羅離生,你這樣子對待恩師不可,我也不會收你的。”柳文風說道。
“三公子如若不收我,咱們來生再見!”羅離生那么一說,劍一個旋轉,就要割喉。
當!
被柳文風的‘春秋筆’當即彈落。
“三公子救得了離生一時,可救不了離生一世!”羅離生說道。
“唉……三公子,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既然孽徒心已決,你就收下他吧。”葛子儀倒是開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