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何出此言,我可是好好的,哪來的病?”江云皺了下眉頭,貌似有些不悅。
“表哥,先前大哥也說我有病,我也不信。
后來,我信了。
不然,我不可能跨入扛十萬。”趙鐵一臉驚嘆道。
“倒要請教一下柳兄了。”江云再次站起,拱手。
“喝的元液雖多,學的功法也雜。不過,你們真的了結自己喝的元液嗎?”柳文風問道。
“這個嘛,如果說我們不了解,這世上除了監天司的人我們比不上。別的人,就是巡天司又如何?”江云倒是一臉自傲的看著柳文風。
“你是不是經常感覺到寒冷,而且,一冷起來就要命。
甚至,發作的時候如果運氣不好。
功力全失,危及性命。
而這種寒冷又不是連續性,而是間歇性的。
而且,什么時候發作你自己也無法知道。”柳文風說道。
“我……”江云頓時傻眼,呆呆的看著柳文風。
“表哥,是不是這樣的?”趙鐵問道。
“高人,三公子乃高人,兄弟我是不敢相稱了。”江云又站起,這次是深躬身拱手,有求教的意思。
“你肯定也因此請教過不少前輩。”柳文風又說道。
“唉……的確如此。不過,誰也沒能幫我解決。”江云嘆了口氣。
“伸手過來。”柳文風說道,江云看了趙鐵一眼,趙鐵微微點頭,江云伸出了手。
柳文風拿捏住,“你摧動功法行小周天。”
江云照做。
不久,皺起了眉頭,好像很痛苦樣子。
“呵呵,就在這里。”柳文風收手,笑道。
“三公子請說。”江云站起,這回不敢坐下了。
“你帶了多少前次給趙鐵一樣的‘火元液’?”柳文風問道。
“只要三公子能治好我的病,江某傾家蕩產,再所不惜。”江云說道。
覺得這家伙相當現實,重利。
不過,這是柳文風故意如此。
只有這樣,才能顯示出自己的高人范兒。
顯得自己不好接交,人嘛,對于自己攀不上的交情是會越發渴望的。
會想盡辦法跟你交好,反倒是,越容易得到的東西越不珍惜。
甚至,棄如敝屐。
今后,江云才會不斷的來求自己。
“我現在就需要火液,而且,需要的量還不少。”柳文風說道。
“江某身上僅有一瓶,不過,我同伴那邊還有幾瓶。我可以馬上寫信摧他們租飛鷹送來。”江云道,看著柳文風,“不過,我要先知道,我的病能不能解決?”
“能!不過,一次不成。
治標不治本,要根治,還得另外想辦法。
不過,我已經找到了一些法門。
至少,可以讓你半年內平安無事。”柳文風道。
自然,先把這家伙吊住,慢慢壓榨他的剩余價值。
這跟盜墓行當的規矩也差不多,往往都不會一次性給挖完掠空,會給后來者留下一點。
“好,我馬上寫信。”江云點了點頭,進另個房間寫起信來。
不久,一只飛鴿子劃空而去。
天圣王朝當然沒有手機什么,飛鴿傳書倒是相當的流行。
只不過,流行歸流行,一般人也用不起。
而飛鴿傳書也有弱點,如果鴿子在中途被人攔截,那就有可能泄露秘密。
當然,普通老百姓只能通過驛站的書信往來了,一等就是幾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