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南天簡直不是人,這狗娘養的,根本就沒把咱們擱眼中。”第一黑鐵‘繆荒’憤然說道。
“我不是給你們省里的令符了嗎?喬南天膽敢違抗巡天司的命令?”柳文風故意的皺頭一眉,厲聲喝問。
“是啊,我們亮了。”黑鐵肖彩霞說道。
“亮個屁!”柳文風一掌拍在桌上,道,“我雖沒到現場,但不用到現場本巡堂也能猜到。你們先前肯定沒亮,說!那個敢在老子面前撒謊,就地斬!”
“是占青銅不讓亮的。”肖彩霞垂頭喪氣了。
“占云!你到喬南天面前耍威風,能活著回來就不錯了。我講的話你居然不聽,臨行前我是怎么交待你的,說!”柳文風問道。
“啪!”占云拿起旁邊一條木捧狠狠砸自己身上,連砸三下,鮮血直流。
“這件事我占云做錯了,自罰三捧!”占云還算是一條漢子,道,“不過,我不服!喬南天也太囂張了。
雖說先前沒亮令符,但咱們至少還是巡天人,可喬南天怎么樣?
看我們像坨屎!
我占云就受不了這個鳥氣。”
“不服氣是不是?不服氣你找喬南天單挑!”柳文風譏諷道。
“我打不過他。”占云垂下了頭。
“打不過你還要挑釁,你以為喬南是泥擔紙糊的?
人家是黑騎軍虎山都司,不亮出令符,把你安一個擅闖軍營之罪就是當場擊殺了你又怎么樣?
占云,你不要不服氣,打不過別人就得夾著尾巴做人。
打不過又囂張,那只有死路一條。
你一個人死了那是咎由自取。可是你是帶頭人,還有十幾個巡天人跟著你一起去的。
帶頭大哥就要有帶頭大哥的責任,你要活著把們帶回來,而不是帶回十幾具尸體?”柳文風一臉嚴厲的教訓道。
“我當時就說過要亮令符的。”肖彩霞不滿的說道。
“打起來了還不亮,咱們差點都把命擱那里了。”一個叫‘寧嘯’的重傷黑鐵憤怒的叫道。
“我們以前跟著三公子,三公子處處拿我們當兄弟。他自己受傷也要護著咱們,早知道就不跟他去了。”
“巡堂大人,今后我不跟占云出任務,太危險了。”
“這回我還剩口氣,下回估計就沒這好運了。”
……
“三公子,三公子怎么啦?有種的叫他去試試?老子就是不服氣!”占云憤怒的吼道。
“你不服氣,你算什么東西?
前次三公子就當做喬南天的面把柳大人搶了回來,你沒看到那氣勢。
三公子嘴里大喊著,一掌掃倒十來個黑騎軍,殺進軍營。
神擋殺神,佛阻滅佛!
你占云,有這氣勢嗎?”展虎冷笑道。
“對對,當時爵爺韋一笑都來了,也沒把三公子怎么樣?”烏倩芳一臉崇拜的看著柳文風道。
“陵海伯來了還幫了三公子一個忙,殺了綁架柳大人的兇手端木東。
而韋一笑沒辦法,只好答應放了我趙輝。
要不是有三公了,我早就一具尸體了。”趙輝說道。
“我不服,不服就是不服。
三公子,我要單挑你,而且,不得用儒道。
如果你能戰勝我,我占云從此后叫你大哥。”占云惱羞成怒。
“占云,不是我瞧不起你。
有人說我狂,但是,我要告訴你,狂也得有狂的資本。
你不是要挑我嗎?來,朝我來一拳,你盡管使力就是。”柳文風往空一步跨到了樓外,氣定神閑的站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