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是我前世的兒子,我一定要助他達成所愿!”
毋庸置疑的,那番話是從我的靈魂深處喊出來的。
肖也不好再說什么,就算有困難的朋友找到家門需要幫助,也不可以直接拒絕吧,何患是前世兒子的遺愿。
老成伯的養子叫歐陽,他很快聯系了肖,說道:
“你把地址發給我,我親自把官帽送到高的家里,你就不要出門了,我推算到你今晚有劫難。”
呃,這樣都能推算得出來?太可怕了,我們的一切似乎真的都被把控中。
歐陽道長把那份要開具的批文內容口述給肖,叮囑讓我手寫,署名,等待通知后再焚燒。
我懷著敬畏之心,認真手寫了批文,以父親李恪的身份寫給冥界,同意兒子李瑋成就陰神之身。
凌晨四點準時,我焚燒了批文。
大概半個小時后,歐陽道長打來電話。
“一切順利,李瑋如今已是冥界五品陰神,是楊飛推薦了他,原以為他最多是被封七品,沒想到他一步就登上了五品位,可喜。”
“那么高的眼睛合上了嗎?”肖問到,小心翼翼的。其實這才是肖一直都在關心的問題。
“我一到高的家里,就走到他的遺體邊,告訴他說如今官帽也給你帶來了,你還不合上眼,是要嚇誰嗎?當即他就合上了雙眼。”
哎呀,真是說的不怕,聽的我們是滿心驚嚇。
猶如闖關般,我和肖精疲力盡。
下午4點左右,高的太太給肖打來電話道謝。
“不用客氣,你也節哀,順便問一下,高有沒有跟你說他為什么去西安嗎?或者說去那邊看望什么人。”肖問到。
“我只知道他訂了那天去西安的機票,具體幾點都沒有告訴我,西安并沒有他的親人或朋友,我也不清楚他為什么要過去。”
“高應該不是90年出生的吧?”
“其實他是94年出生的,那年他要入伍年齡不足,就改了,后來退伍后就和我結婚,因為他母親去世了,他就當了我家的上門女婿。”
一切都明白了,高確實是94年出生,屬狗,今年才26歲。
這么年輕的生命說走就走,好像對于他們來說那只是一場游戲,輕松的就結束了,甚至沒有留下絲毫的遺憾。
存疑的是,高為什么要去西安?
以疫情的當下情況,他頂多下了飛機在機場里停留了一會,然后又乘機返回,那只能說是象征性的到此一游了。
“也許在高的心里還在記掛著古都,畢竟他是李恪的兒子,他是皇室身份,他本應該屬于那里。”我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