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其實我并不怕死,只是被怨氣入侵總是不好吧。
“享兒說了,讓你挺住,說是陣靈的怨氣很快就會消散了。”肖說到。
“享兒有沒有告訴你,有關我的名字為什么會從生死薄上突然消失的事嗎?”我問到。
“享兒自己也還沒有查出是什么原因,我就直接說我懷疑是被娘娘消除掉的。享兒沒有回答我,卻也沒有否認。”肖說到。
“啊,享兒竟然也不知道呀?”我有所擔憂的問到。
“我昨天寫了申請資料往上遞交了,我想搞清楚是否有外界勢力介入搞破壞,最后是娘娘批復了我,也就一個字‘無’。”肖說到。
“那么對于這個‘無’字,我有兩個理解哦,一個是表示確實沒有外界勢力介入,另一個是讓我們不要再去深究了。”我說到。
“讓你通知耀兒奶奶過來照顧孩子,你通知沒?”我問到。
“過幾天……”肖敷衍我說到。
……肖做事的拖拉方式,令我很不滿。
我和肖的溝通突然變得不通暢了,我覺得他說的話經常是表達不完整。而他又肯不多說,氣得我把他趕去睡覺了。
二點鐘準時,耀兒自己上學去了,我不愿意和肖呆在一起,便去耀兒的房間睡覺,這也許是讓雙方都冷靜下來的好方法。
我的睡眠突然中斷了,被后陽臺發出的某種聲音吵醒了。我感到很不爽,便起身打算去檢查,卻發現肖已經醒來坐在客廳里。
“你怎么不好好睡一覺呢?”我問到。
“不知為何總睡不著。”肖疲倦的說到。
“有時間的話就多睡點吧。”我說著,又走回耀兒的房間繼續睡覺。
我似乎做了一些零碎的夢,我被四點二十分的鬧鐘驚醒了。我睡了差不多兩個半小時了,足夠了,我懶洋洋的起身走出了房間。
我在泡制咖啡的時候,看到肖竟然縮在大陽臺的椅子上,仰著頭閉著眼睛睡著了。嘴巴還輕微的動著,我知道他肯定是在和冥界的人說話。
我看著肖的樣子,很是心疼,就去拿了一件厚馬甲給他披上,天涼了。
肖突然發出一陣咳嗽,很猛烈的一陣,嚇得我趕緊走到他的身邊仔細觀察著。肖的嘴里竟然咳出了一些血,應該是說咳出了朱砂水,我毫不猶疑的把他拍醒,我一直都知道只要他的魂回來了,他就不會有事。
“你怎么啦?怎么咳出血了?”我問到。
肖的神魂不穩,他努力調整了一下。
“剛才巫族派人上來帶我下去了一趟。”肖說到。
“巫族派人帶你下去?為什么?”我問到,實在聯想不起為什么肖會被巫族的人給帶走。
“是娘娘要見我,在一個空曠的地方,四周灰蒙蒙,我也看不清她。”肖說到。